娘的宽了吧。”
“宽不宽是另一回事,可是你打人就不对,就必须要报官。”
这是大人那天普法的时候说的。
遇着占理的事不要冲动,把有理变成没理了。来官府,占着理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讨回公道。
不一会儿,麻六和杨长更来将人带走了。
人群后,周河看了一眼,无声地走了,他随行的镖师跟着追上他,低声道:“二爷,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现在的隆兴达虽还有生意,可在大家的心中,名声大不如从前了。
“嗯,什么都不做。”周河道,“他越能干就越好,我们只要忍一忍就行了。”
一个有能耐的推官,能在这里屈才多久?
下一个来的推官的能力可以高过现在的宋大人?
只要不如她就行。
“她刚刚在阳信查了一个大案子,”表示低声道,“听说还牵扯出了一位大人。”
周河扬眉问道:“哪位?”
“方阁老。”镖师回道。
方旭和唐太文都是魏训昌的同党。
周河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感觉不大好,沉思着站在街边。
他随行的镖师觉得奇怪,小心喊了一声:“二爷?”
“嗯?”周河回神,看向镖师沉声道,“隋凯,你明天将程之几个人都找来,我有事要交代大家。”
隋凯应是,又好奇问道:“二爷喊他们来干什么?”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如今我们就是这小鬼。”周河叹气,也不确定能不能躲得过,他要找他哥哥商量一下。
上次的钱、还有周江……他们遭殃的事不少了。
……
京中,方旭打了个喷嚏,他的幕僚王兴拿了披风给他,小声道:“这两日忽冷忽热,大人您早些歇着吧。”
“倒也不累,你将老大人给我的奏疏拿来。”方旭道。
方旭今年五十有四,比魏训昌小十二岁,所以平时都喊他老大人。
王兴应是了,拿了奏疏过来。
“大人,有件事不知要不要和您说。”王兴道。
方旭停下来看着他,道:“何事,你说。”
“您可记得,阳信的蔡氏兄弟?”王兴道。
方旭顿了顿,想起来了:“是不是四年前生辰,送本官一个鸡翅木屏风的蔡氏。”
那可是无价之宝,贵不可言。
他至今都没舍得用,一直收在库房里,得空就会去看看。
“是,是!”王兴道,“当时是学生给他们写信,说您生辰,他们极有孝心出了高价没日没夜让人赶工出来寿礼。”
“嗯,他们是出了什么事吗?”方旭问道。
王兴点了点头,将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最重要的,当堂读了学生写过去的信。”
“这事,一下子就成了他们三兄弟为了给您找贺礼而撞死人的祸首。这事也可能很快传到朝中来,肯定有人没事找事。”
“还有宋延徐和罗子章……大人您看要不要早点想对应之策。”
方旭顿时沉了脸,愠怒道:“又是宋延徐的儿子?”
“是!”王兴道。
方旭气怒:“老大人为何到现在还留着他?不过一个小子,当时没通过他叛国把宋延徐扳倒,现在留着他反倒成了惹是生非的人。”
“本官记得他在济南府,济南府不但有齐王,还有隆兴达。”
“对,隆兴达那边走的是唐大人的路子。”
“那正好,明日我去问问唐大人。”
第二天早朝,一开朝就有两封奏疏不约而同地弹劾方旭,关于蔡氏兄弟为了送他贺礼和撞人活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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