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说:“我知道,你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有了时兰的怀抱,宴时修踏实了,所有的疲惫尽数消除。
时兰晚上最不能受感情的刺激,一定会失眠,所以,宴时修睡着以后,她坐在床上发呆。
……
次日一早,早饭后,时兰和她的“新助理”,又去了奢华品牌的办公楼。
高层一如之前那样,接见了他们,不过,这次那个妩媚的英国女人,对时兰身边的男人,非常感兴趣。
并且非常明确地表示,对他有想法,问时兰,肯不肯介绍。
国外的女人,对于两性关系,态度一般比较开放,看到优质的男人,绝对不想错过,不过,时兰笑了笑,用流利地英文道:“不能给你,他晚上要陪我睡觉。”
对方听完,觉得很可惜,但是,没有强人所难。
“既然你这么坦诚,我也跟你透个底,我们负责人已经开始动摇了,相信你很快就能成功。”
时兰道了谢,然后带着家属离开。
两人走在伦敦街头,时兰这才冒酸水:“宴总,你出来,是不是也戴个口罩?”
宴时修牵着时兰,有些莫名其妙。
“就刚才那高层,当着我的面,馋你身子。”
宴时修听完,勾起时兰的下巴,说:“你没告诉她,我是你的专属陪睡?”
“说了,但我依旧很想挖了她的眼珠。”
宴时修轻笑了一声,当真从包里拿出口罩来戴上:“满意了吗?而且,我戴婚戒了。”
时兰想到这是国外,于是,也将自己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婚戒,取下来戴上。
“宴时修,去年除夕,我们怎么过的?”
“我一个人过的。”宴时修握着她的手说,“你不让宴家人过来拜年,也不让我去给时家人拜年,留我一个人在家,自己彻夜未归。”
时兰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嗷,进警察局了。”时兰轻描淡写地说道。
“嗯?”
“我把时家的败家子打了一顿,他报警了。”时兰说。
事实上,是因为那败家子当着时兰的面,说宴时修吃软饭,时大小姐直接巴掌伺候,当着时家的长辈,把人打乖了才停手。
宴时修安静了几秒,忽然猜测:“为了我?”
时兰没否认,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忽然被翻出来,感觉有点奇怪。所以,她问:“因为我没回家,你以为我出去鬼混了?”
“倒不至于,只是,对你有期待,所以也会失望。”
时兰笑了起来:“这样说起来,我们可以回酒店,先翻个旧账?”
“你还为别人打过架吗?”宴时修继续问。
“你当我保镖吃素的?”时兰没好气地说,“没有谁值得我亲自动手,那天,是那傻缺嘴太欠了,没忍住。”
“那你第二天回来,为什么都不说?”
“我回家就看到你气压低了好几度,你觉得我怎么开口?难道我要凑上去,嗨,宴时修,昨晚我为你打架了,我酷吗?”
宴时修听完,一把将她抱住:“我现在很后悔,我为什么没能早点放下自尊心。”
时家的三年,是宴时修最煎熬的三年。
宴家人让他绝望,时家人让他窒息,但是,他始终在时兰的身上系着希望。
那种带着期望,却又看不到希望的生活,才最磨人心。
“那时候我不懂爱。”时兰反抱住他,“如果我懂,就可以让你早点感受,被人爱着的好。”
两人在伦敦的街头拥抱,也亲吻,直到时兰的手机铃声响起,提醒她有短消息。
时兰拿出手机一看,是安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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