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优雅的淡淡笑意。
“禁。”
他吐出一个字。
口含天宪,言出法随。
在场所有人便都彻底被禁锢。
明明意识很清晰,身体却再也不听使唤。
他们只能被动作为观众,看着李策娴熟优雅、泼墨挥毫般的——活剐他们的皇帝陛下。
前面五百刀,李策剥掉南相武所有皮肤。
却没有留下一滴血液。
他对刀锋的控制,精确到让人头皮发麻、汗毛倒立。
“南相武,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肆意剥夺他人生命时,终有一日,也会被他人肆意剥夺自己的生命?”
“本督觉得你没有想过。”
“你可能觉得你是句丽皇帝,你贵不可言,你高在云端。而你下令残酷虐杀的,不过都是普普通通的平民,他们微不足道、他们低入尘埃。”
“在你的逻辑里,你比他们高贵千百倍,所以你可以肆意剥夺他们的生命,觉得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现在本督正在肆意剥夺你这个句丽皇帝的生命,对本督而言,这同样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李策边动刀边说话。
声音平缓,没有丝毫起伏。
甚至还颇为温和。
就像端着一碗老酒、在跟经年不见的老友交谈。
南相武眼中全是恐怖和绝望。
这世上还有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刀一刀被割裂,被剥落,被切割,更加残忍的刑罚吗?
他承受着无尽痛苦,却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
连他的声音,都被禁锢在自己的躯壳之中。
中间五百刀,李策开始切割他的血肉。
均匀细薄的肉片,缓缓地从南相武身上分离,几近透明,如蝴蝶羽翼。
“这人嘛,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又五百刀。
南相武肌肉被切割完毕,但是避开所有的血管,腹膜也还在。
近乎变成骷髅架子的句丽皇帝,依旧还活着。
“南相武,临死之前,本督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当你看向深渊时,深渊也在看着你。”
李策扔掉手术刀。
“哭吧。”
他屈指成爪,扯在南相武肚子膈膜上。
这位昏聩又嗜杀的句丽皇帝,肚皮破开,肠子露出。
然后被李策一把扯得稀烂。
“叫吧。”
接着一爪,勾在南相武肩膀,一下子将他胳膊扯掉。
刷刷刷——李策接连出爪,将南相武身上仅存的组织,一块块扯下。
更为恐怖的是——李策一直没有动南相武脑袋以及脊椎的中枢神经。
甚至还耗费神念与真元,将他的灵魂护住。
也就是说,南相武即便只剩下一颗完整的脑袋,也没有立刻死去。
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所有的痛苦,他都得默默承受。
这……
绝对是世间最残忍的虐杀!
“然后……死吧。”
李策一把扯掉南相武的脑袋。
这位句丽皇帝,自然死得不能再死。
李策解下白袍将他的脑袋包住,悬在腰上绑紧。
明日他要在天封城外立碑,祭奠战死的弟兄。
还要在天封城外,拿句丽人的脑袋筑京观,以慰弟兄袍泽在天之灵。
南相武的脑袋,将是最重要的祭品。
句丽皇族、满朝文武,看着整个过程,超过七成尿了裤子。
禁锢他们的法则之力,终于消散。
他们哀嚎,他们惨叫,他们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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