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的父母,五十多岁便双双亡故,有大半原因,是被这个女人给气死的。
任由自己的幼女,住在环境极差、近乎是贫民窟的孤儿院,而自己拿着亡夫的抚恤金,跟自己的新欢,花天酒地,过着奢华的生活。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拿来形容这个女人,再合适不过。
李策极为罕见的、在离开战场后,动了杀心。
“少帅,张曼丽找了个新欢,倒是巧了,这对狗男女,今天在喜事。”
燕南天躬身道。
“办什么喜事?”
“这对狗男女刚花五百多万,买了套别墅。今天在渝州酒店摆了二十多桌,大宴宾客。”
“乔迁之喜啊。”
李策笑了笑,“那得去送份礼。”
吩咐燕南天。
“你带几个人,随我一起去,顺便带个物件。”
“少帅,什么物件?”
“狗头铡。”
李策吐出三个字。
他做事讲究仪式感。
狗男女的狗头,自然得用狗头铡。
……
正午时分。
冬日暖阳高悬天际,天空湛蓝如镜,蕴着几朵白云。
一辆不显山不露水的辉腾,停在渝州酒店门口。
瘦削精悍的寸头青年,率先下车,打开了后排车门,走下一个身材雄伟、气度卓然的男子。
男子身着长风衣,穿着军靴,戴着洁白手套,打量着正前方的渝州酒店,眸光幽寂。
李策和郭破。
身后跟着燕南天以及几个便装天策影卫。
他们看着李策。
眼中都是随时准备为这个男人去死的绝对忠诚。
燕南天压低声音道:“少帅,天青副帅死后第二年,张曼丽就改嫁了,嫁的人叫曹睿,是她初中同学。”
“这曹睿原本就是个四处混迹的混子,自从娶了张曼丽后,一下就成了暴发户,陆陆续续买了房子和豪车,前段时间,更是花了五百多万,在郊区买了一栋别墅,选在今天办乔迁宴。”
“现在外面等着,时候到了我通知你进来。”
李策似笑非笑,吩咐燕南天。
“喏。”
燕南天躬身领命。
李策摆摆手,带着过去,便朝渝州酒店走去。
有片枫叶,打着旋儿,往李策肩头落去,却在距离他肩头还有五公分的位置,就化作齑粉。
郭破心中一凛。
先生,这是起了杀心!
……
渝州酒店的旋转门缓慢移动,李策和郭破先后走进,直奔宴会大厅。
进了大厅,里面已经开宴,抬眼望去,人头攒动,觥筹交错,热闹得紧。
一众宾客,见了李策,目光都被吸引。
这样雄伟如神祇的男子,很难不惹人注目。
“这人谁啊,好气度!”
“比那些电影明星帅多了!”
“曹家以前就是个破落户,不知道怎么就发财了,成了暴发户,又怎会认识此等人物?”
宾客们纷纷议论。
一个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长得颇有几分奶油小生意味的青年,便朝李策走来。
“朋友,我叫曹睿,是今天的东道主,倒是没见过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过来者是客,快来坐下喝一杯。”
曹睿惯常在社会上浪荡混迹的人,见李策气度不俗,不是一般人,甭管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都有了结交的意思。
李策:“我就是奔着你来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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