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为什么没事?难道他跟小翠一样,当天夜里出了沈府,第二天才回来?可是他明明就说,自己是从齐府回来的。
这些事情,如一团乱麻一样,想得苏清很是头疼。
当二总管再次来到六扇门的时候,他也带来了两个证人,一个是做香料买卖的西域商人,一个是沈家布行的一个管事。
商人对江铁城交代,“西域迷情香是我们家族的秘香,数月前,沈府二爷带着他的仆人,在我这里购买了大量的西域迷情香,我之前提醒过他,这香如果只是燃上一丁点儿,确实能给男女带来欢愉之感,可若分量没有把握好,是会让人中毒的。沈二爷当时很不耐烦的对我说,要是没毒,他还不会来买我这香。”
沈家布行的管事交代,“那天,老爷把我叫回府里,说是要将沈家布行的买卖全部移交给二爷,老爷让我将布行的总账交给二爷过目,可是我在荣锦居大厅等了很久,也等到二爷。后来,二爷身边的小厮阿全过来,二夫人身体不舒服,根本离不开二爷,只能派他来将账本取走。”
江铁城一脸的惊讶,问布行管事,“你是说,沈二爷早在前一天就已经回到了沈家?是沈二爷身边的阿全从你手上拿走的账本?”
布行管事连忙点头,“虽然我没有见到二爷,可我的确是见到了阿全。”
这两个人所说的话,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沈惟良,苏清这时候也补充了一句,“沈家二爷的性格,自来就非常懦弱,他回沈府的那天,似乎非常高兴,好像很了不得的样子,我觉得非常怪,问了我……”苏清咳嗽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问了我家夫人,二爷今日是否与平时有所不同,可夫人却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管事所说的阿全也很有嫌疑,当日沈老爷说要将布行送给二爷,二爷当场就哭了,然后他说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正在二爷想交代这件事之时,阿全却在门外喊道,二夫人身体不舒服,当时二爷似乎是受到了惊吓,现在想来,阿全也很怪。”
江铁城听了苏清的话,然后有转头问布行掌柜,“你家老爷跟夫人的感情如何?沈家的二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位苏清姑娘在沈家住的时日不短,你可从别人口中听说过她?”
“我家老爷跟夫人自从成亲以来,一直非常恩爱。我听府里的下人说过,夫人当时负气离家出走,怎么都不肯回来,老爷是为了刺激夫人,这才花了天价的银子,将苏清姑娘迎回府里。夫人和老爷之间的故事,府里的丫鬟们最喜欢讨论,就连我那婆娘也时常埋怨我,说我待她,没有老爷待夫人一半的温柔,我们私底下还笑老爷窝囊。说起二爷……”
布行管事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二爷它经常做错事情,惹老爷和夫人生气后,就将责任推卸在我们身上,好在老爷明察秋毫,也并未因此而责怪我们。”
布行老板看向苏清,然后对沈惟良交代,“这位姑娘就是我们老爷新纳的贵妾?我倒是不曾见过她,不过听我那婆娘说过,这苏清姑娘是个老实人,她自从入府后,成日只在香雪阁看做针线活,待下人也很是和气,连夫人都很喜欢她。若非如此,夫人怎们肯同意让她进门,还给她大张旗鼓的操办纳妾宴。”
事情交代到这里,所有的真相已经摆在了江铁城的眼前,这个苏清姑娘果然是无辜的,沈府的惨案,沈惟良才是最有嫌疑的人。
苏清突然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难道沈惟良居然如此狠心,将他自己的孩子也害死了?
走出六善门,云飞扬牵着苏清的手说:“你跟我回家吧,我要将你介绍给我父亲认识,让他替我们两个人做主。”
苏清慢慢挣脱了自己的手,微笑着对云飞扬说,“我是个不祥之人,谁靠近我,我就会给谁带来不幸。展公子,我不想害你,你走吧,就当做我们两个从来也不曾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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