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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妙妙心中不解·眼神落在了阮梦欢的身上·却只见阮梦欢此時正一脸倾慕的望着燕奉·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一般·
妙妙愤愤·踹开门·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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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呢··阮梦欢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她撑着手臂·笑吟吟的望着燕奉·
·哦··燕奉挑眉道:·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
说着两手在空中假意搓了搓·坏笑着往她腋下探去··
两人笑闹了许久·阮梦欢自然不敌·她正色说道:·你这样流连床榻可不好·若让外人听了·只怕要在陛下跟前参你一本·嗯·依我看·你还是出去走走 ·讨论讨论国家大事才是要紧··
·陛下若知道我流连床榻·想必不会生气·倒是会松一口气吧··燕奉抚着阮梦欢的小腹·眉眼愈发的柔和··我从未做过父亲·也不知道怎样做一个好父亲·但是··我想·起码不能像陛下与我这样·梦梦·我觉得·我会是一个好父亲··
·可是·我却不是一个好母亲·我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终于还是忍住了·阮梦欢眼中含泪·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她相信·燕奉说的话她都愿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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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欢在跟着绣娘学习怎么做小孩儿衣服·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那么的认真·短短几天的功夫·她已经为孩子做了三双鞋子·
这些天·燕奉很忙·只有深夜才会在她身边待片刻·黎明時分又会离开·若不是枕畔留着他的气息·她会以为他没有回来过·
·这些日子·过得可好··琼琳已是妇人装扮·眉目之间·光华逼人·她坐在阮梦欢的对面·摩挲着阮梦欢新做好的小鞋·翻来覆去·眼中尽是好·
阮梦欢没有参加琼琳的婚宴·但是听人说过办的十分的豪奢气派·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婚姻带来的甜·吧·即便甜·可能伴随着风暴·她的手里捏着针线·笑说:·我过得很好·很满足·很快乐··
琼琳扫兴的放下小鞋子·冷声道:·我以为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只有闲不住的心·没有闲不住的人·我的心就在这里·心中的人也在这里·我为何还要闲不住··阮梦欢穿针引线·已然十分的惯熟·是想他她人·
眼瞅着四下无人·琼琳说:·你就甘心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他·你就从未想过那燕王妃的位子迟早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呵·到那時你又该如何自处··
阮梦欢捏着针在发间拨了拨·浑不在意·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听说国师尹嫦陌从牢狱里消失了·原本陛下要杀了他·可惜现在只能全国颁布文搜寻他了··琼琳得意洋洋的笑道:·你说·尹嫦陌那样的人·如非他自个儿现身·谁能找得到··
只是一个迟疑·指尖就冒出了血珠子·阮梦欢恍若什么都没发生把食指收了弯回·笑得云淡风轻··他的事·与我无关··
·殷如煦的事·也跟你无关··琼琳冷笑连连··我听闻不管是尹嫦陌还是殷如煦都是瑕疵必报之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提醒你·注意自己的安危·尤其··是他不在你身边之時··琼琳笑得诡异·笑完便提着步子·出了院子·
阮梦欢把带着血珠的食指放进了自个儿的嘴里·她就知道尹嫦陌没那么容易死去·在没有把过去的恩怨处理妥帖之前·所谓的安稳日子·只是一种假象·她清楚的知道·尹嫦陌不会轻易放过她和燕奉·
·梦梦·我站在你跟前这么久·你都没发现·你到底在想什么··燕奉醋意十足的道:·莫非在想哪个男人··
阮梦欢的食指依然在自个儿唇间·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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