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怎么能行呢。”
雪琯下巴痛的几乎麻木了,只能狠狠地瞪他,恨不能把他凌迟。
君承志指尖触感良好,看着她愤怒挣扎的样子,忽而心尖一痒,忍不住伸出舌尖,凑近,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啧,味道还不错呢,这么一想,当年你还是凉京数一数二的才女呢。
孤高清傲,像是天山上的雪莲花,谁也沾染不得,谁也入不了你的眼。
谁能想到呢,你竟沦落到教坊司,哈哈哈……
你这样的,就算是在教坊司,应该也很难得吧。
本世子尝过各种女人,大多都是乖巧懂事的,还从未试过你这样目中无人冰冷淡漠的。”
话音落,完全无视雪琯眼里的恨意和挣扎,抬手撕碎了她的长裙。
站在那里兀自品评了一番,眼底露出荡漾的笑。
他身后原本跟着几个人,站在边上,忍不住偷偷看过来。
那一道道带着色欲的眼神好似长刀,生生地剜了她的心。
雪琯身前一凉,羞愤欲死,哭喊声歇斯底里。
“君承志!你不得好死!”
君承志忽而上前,再次扣住她的下巴,直接给卸掉了。
“想咬舌自尽?呵,劝你省省吧。
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装什么贞洁烈妇,你在教坊司还不是千人骑万人枕!
本世子可比那些人温柔多了,你乖乖配合着,我还能让你享受一下。”
雪琯奋力挣扎,可四肢全部被锁住,根本动弹不了多少。
当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像是扼住喉咙的鬼手,生生作呕。
晃动的锁链,像催命的音符,声声入耳,渐渐凌迟。
女人的呜咽声,绝望的叫喊声,拼命的挣扎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回响。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舒爽的低吼声,夹在着无数凌迟人的视线。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发不出清楚的声音,唯有断断续续的气音。
君承志看着眼前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女人,总觉得有种破败美。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袍子,抬手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露出有些变态的笑。
“早就对你说过了,不要在我面前逞能,我可不是那个蠢货,会任你摆布。
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不听话,否则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话音落,收回手,转身朝外走去,低沉的声音在暗牢里回荡。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她可是教坊司最高冷也最高贵的官妓。
连朝中一般大臣都碰不得,这次就便宜你们了,记得把事情办好。
完事之后,处理干净,别让人发现了。”
几个黑衣人极力忍住心中激荡,将他送走之后,急不可耐地转身走了过去。
差点因为先后顺序打了起来。
阴暗潮湿的地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恍若人间地狱。
地牢之外,深夜里的别院安安静静,只有风吹过树梢时轻柔沙哑的低语声。
忽而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很快又与夜色融为一体。
君承尧对这里很熟悉,曾经来过很多次,找到暗牢入口并不难。
他脚步飞快地往里跑,可越往里,血腥气越浓,充斥着鼻尖,一种不祥的预感压抑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很快,他走到尽头,整个人都怔住了,脚下好似生了根,再也动弹不得。
对面的墙上,一人浑身是血,双手双脚被锁链锁住。
她身上的白裙子早已脏污不堪,扯成碎片,手腕和脚腕被镣铐磨出了血,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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