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精通刺绣。
琢磨来琢磨去,也没琢磨出他为何会喜欢上独孤雪娇,最后干脆放弃。
君采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了,只要十七弟喜欢,就算是个歪瓜裂枣,只要能陪着他,不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她都点头赞同。
再说了,人家独孤家的小姑娘,根本不是歪瓜裂枣。
长得艳绝尘寰就算了,还武功盖世,又精通刺绣,简直就是个香饽饽。
不用想,想要上门求娶的世家子弟肯定很多,等她及笄,估计镇国公的门槛都要被踩烂。
君采昭开始犯愁,心里琢磨着,自家十七弟不论是样貌才学,还是权势地位,都甩那些世家子弟好几条街。
要说唯一的短板,那就是年纪。
虽说二十四岁,也不是特别大,但人家小姑娘才十五岁,花骨朵一样的,能看上他这样的老牛么。
琢磨了十多天,最后得到一个结论。
就算十七弟要老牛吃嫩草,做姐姐的,也要帮忙添把草。
君采昭刚才坐在那里,其实还有点紧张,看到独孤雪娇的时候,眼珠子便没有移开过。
心里惊呼一声,难怪十七弟要老牛吃嫩草,这株小草也太耀眼了,简直就是阆苑仙葩,天上仙草。
正暗搓搓地想着,怎么帮十七弟追未来的王妃,谁知道钱珍珠姐妹俩竟先下手为强了!
君采昭屁股下面跟生了火一样,一听到两人都开始谈婚论嫁了,再也坐不住。
这可是十七弟唯一看上的仙草,万一真让人给挖走了,那岂不是要光棍一辈子了。
那怎么行。
君采昭走上前,揽住独孤雪娇的手臂,努力笑的像个知心姐姐。
可谁知,小姑娘看了自己几眼,竟哭了。
君采昭有点手足无措,心里惴惴不安,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自己刚刚好像没说什么呀。
她赶紧从袖子里翻出帕子,小心地帮她擦了两下眼角。
“是我吓到你了吗?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大长公主,人很好相处的。
刚刚就是看你长得太漂亮,这才主动凑上来,没想到竟吓到你了。”
擦完眼泪,不知想到什么,又在袖子里翻了翻,摸出个东西,往独孤雪娇手里塞。
“乖乖,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来,拿着这个,心情就会好了。”
钱夫人看到君采昭突然走过来,揽住独孤雪娇,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总觉得她是来抢自家儿媳妇的,所以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
钱夫人不是没听说过,早在镇国公一家到凉京的第一天,摄政王府就让人送了很多礼物。
别人或许只是觉得,这是摄政王在拉拢镇国公,可她不这么觉得。
摄政王那人,她虽然了解的不多,但绝不是会给朝臣送礼的性子。
这么些年,只见过络绎不绝的人给他送礼,还从未见他给谁送过礼,镇国公绝对是第一个。
都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许,摄政王是在打娇娇的主意。
嗯,摄政王一个鳏夫,王妃也死了四年了,也差不多该娶新王妃了。
钱夫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猜错,心里也就更加紧张,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家儿媳妇就被人拐跑了。
此时看到君采昭凑过来,又不觉开始紧张。
自家妹妹跟大长公主关系最好,对她的事也最了解,知道她跟摄政王的关系很好,还经常操心摄政王的亲事。
这个时候凑上来,肯定是来抢未来儿媳妇的!
钱夫人见君采昭往袖子里摸来摸去,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并与珍太妃对视一眼。
大长公主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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