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不应该好好筹划吗?你打儿子就能将事情做成了?”
早些年谢允的后院并不太平,妻妾斗争太厉害,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她这个儿子自小也是七灾八难的,直到她肃清后院,他们娘儿俩才活了下来。
“你懂什么!”谢允斥责道:“这是我们男人们的事情,你别掺和。”
见谢寿安捂着胸口呻·吟,谢允心也疼了,态度也缓和了下来,“行了,既然你反对,这件事就先搁置,你出去查查事情进展如何,然后回来报于我。”
见父亲放弃了,谢寿安心中安定下来,捂着胸口退下了。
看着这个唯一的儿子,谢允心中暗叹,他这个儿子是个好的,若是出生在寻常人家,一定是一个好官,只可惜出生在他们这样的人家,不争也得争。
顾不得吃早饭了,谢允匆匆去了房,他要找心腹去商议此事。
谢静淑也一大早就听说了这个消息,她等不及大年初二回娘家了,初一一大早就跑回了娘家。
“母亲,你说这事怎么办啊?”
谢老夫人淡定地喝着茶,瞥了一眼毛毛躁躁的女儿,说:“这些年大风大浪你父亲都过来了,这点小风小雨算什么!”
“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你也知道是关心则乱啊?放心,你父亲你兄长都出去为这件事奔走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见母亲如此回答,又见不到父亲,谢静淑只好怏怏地回太傅府了,连别人的宴会都没有去,更没有心思去。
但凡有人有动作,就不会不被发现,总会有蛛丝马迹显现,更何况周彦煜一直派人关注着大将军府。
“他真的派人去调兵了?”周彦煜挑眉问单膝跪地的丁响。
谢允在大周朝的地位超然,可以随时带着二百人的亲兵,但他的五万驻军却在晋地,离长安不远不近,大军拔营,怎么样也得大半月的时间。
“的确如此,他手下的心腹亲自带着兵符去的。”
掐了这么久,马上就要正面对上了,周彦煜心中还有些期待。
“朕知道了,还按照我们的计划来。另外,继续派人跟着他们,有什么事情及时报过来。”
如今才大年初五,也不需要上朝,周彦煜处理完正事,就想去芳华殿看看雀儿和华儿。
此时,贤太妃正带着安乐公主在芳华殿串门。
雀儿感激地说:“那天真是谢谢太妃了。”
贤太妃说:“那天我跟安乐睡得早,外边闹起来了,嬷嬷才叫醒我,也没帮上你实际的忙。”
这种事只要有心,雀儿就无比感激。
“那我也谢谢你,你对华儿的心我们都看得到。”
想起那天的惊心动魄,贤太妃叹道:“太后还是这种唯我独尊的性子,做事也心狠手辣,连孩子都不放过,当初先皇将安乐跟她生母放进宣室殿养着,就是怕她对她们母女下毒手。”说起来燕如意还跟眼前的这位是异母姐妹,性子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养了这么久,感觉华儿就是我的命根子,那天真是吓坏了,这些天都是将华儿拘在宫中,生怕她出去再有个闪失。”雀儿心有余悸。
贤太妃笑道:“做父母的都一样,等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她意有所指,雀儿也听明白了,两人相视而笑。
周彦煜刚走进芳华殿宫门,就有太监上前禀告:“启禀陛下,贤太妃在殿里跟陆女官聊天呢。”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殿里的笑声。
进了大殿,就见华儿满殿乱跑,而安乐坐在榻上咯咯直乐。
双方见过礼,周彦煜就将安乐公主抱在怀里,他见安乐的机会太少,每次见了抱都抱不够。
“乖安乐,又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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