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怀表瞧了眼时辰,“哟,都六点了,该下山了。”
谢闵慎在山中走着走着,眼看太阳要落山了,山中又无信号他开始大喊:“雨滴酒儿。”
随性的人也在喊,“谢小姐赛扎老师。”
赛扎牵着孩子要走时,酒儿忽然站在原地不动,“爷爷,有人叫我。”
赛扎站在原地听了听,树林里只有鸟儿叫声和他们的声音,没有其他的。“酒儿,你听错了。”
“不是,是爸爸。”酒儿拉着雨滴的手问:“姐姐,我听到爸爸的叫声了。”
雨滴说:“那你喊喊爸爸吧。”
“好~”酒儿深呼吸,赛扎看着小妞妞准备发功。
她使出浑身力气朝着林中的某一处大喊,“爸爸,我在这里。”
谢闵慎走着走着忽然站住,他看着林中的另一条道路,指着说:“走这条。”
“谢院长,这是去滑台的路。”
谢闵慎说:“听我的。”
他闺女的一声吼可不是白吼的,自己听到了余音。
谢闵慎没有穿防护的鞋子,直接皮鞋穿梭其中。
酒儿喊了一嗓子,她小小的人站在那里等回应,等了好久没人回答,他牵着赛扎的手说:“爷爷,我刚才好像听错了。”
赛扎一手一只牵着准备走开。
谢闵慎隐约看到了三人的影子,两个小豆芽不是自己闺女是谁。
“雨滴,酒儿。”
“嗯?爸爸~”
两个孩子看到谢闵慎,均大声的喊他。
孩子的头发潮湿黏在脸上,林中的湿气大,衣服也湿湿的。
孩子的额头,胳膊,脖子上都被蚊子咬的大包,大包上是青色的叶汁。
谢闵慎腿长跑的快,他找到孩子身上也汗涔涔的。
赛扎被谢闵慎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闵慎我带着孩子们出来玩儿。”
谢闵慎一胳膊一只闺女抱起,“叔,早上是我走的急没听你把话说完。”
“那,那走吧。”
谢闵慎抱着俩闺女不嫌累的往出口走去。
七点,林轻轻才看到她想念的人儿。
她推开车门下去,抱着宝贝,“咋一声不吭和你爷爷跑山里玩儿了?”
“唔,我和姐姐想坐车车嘛,妈妈,爷爷带我们坐的车,窗户好大好大。路上我们还见到小麦了呢,爷爷说那是药。”
倒车上,将孩子的鞋套脱了,孩子的脚捂得发白。
赛扎上车很多不自在,自己这个老头子去哪儿习惯了独自一人说走就走,今日带着孩子们来采药委实不妥。
“轻轻闵慎,叔今儿没把孩子带好,是叔的不对啊。”
林轻轻:“叔,她俩在家的时候就很难带,我和闵慎怕你一个人坐车照顾不了人贩子再把孩子抱走怎么办。俩孩子跟着你学到了许多技能,平时在家里没蛇没虫让她俩抓,到了山里万一逮着一条毒蛇,孩子下手,我想起来浑身就是后怕。所以在她俩没有危机意识前,我和闵慎都不放心。”
赛扎赞同的点头,“确实,我考虑不周。”
孩子进山蚊子给孩子身上咬的大疙瘩他瞧了都心疼人。
夫妻俩没继续说下去。
林轻轻看到孩子胳膊上的绿色痕迹问:“这是怎么回事?”
“齐齐妈妈这是蚊子咬我,我哭了,爷爷拽的草药给我涂的。”酒儿小爪子去笼子里拿出一株草递给林轻轻看,“你看就是它,涂上我就不哭了。”
“爷爷说这是药。”
谢闵慎:“跟着你赛扎爷爷学会的不少,你和爸介绍介绍,今天的收获有哪些。”
“嗯!”
两个孩子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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