淽有些迟疑。
账户冻结,是钱庄在甲乙双方认可后,于双方约定的期限内,将其中一方账户的资金流转暂时控制,限制该账户转账(转出)、提现。
算是不需要支付额外押金的“质押”。
“解冻”自然有相应规则,因为操作方便,所以成了眼下颇为常用的质押手段。
现在,对方提出这个要求,拿捏一下她的“提现”,倒也合情合理,不过萧妙淽为难的是另一个原因。
“可是,我家的牛伤了,拉不了车。”萧妙淽不是找借口拒绝,确实牛车用不了,因为牛受伤了。
中年妇女便说:“娘子可随我一起乘车去。”
“这....”萧妙淽又有些迟疑,不过她可以带着仆人同去,倒没关系。
“好吧,何时动身?”萧妙淽问,中年妇女回答:“不如现在吧,到了钱庄,办了手续,我会告诉你,明日一场比赛,哪匹赛马获胜。”
。。。。。。
码头,大量船只靠泊,边上一艘船,人们正在将一些木箱运上去。
船舱里,两个男子将一个不断扭动的麻袋从木箱中抬出来,放在甲板上。
然后解开麻袋,将一人从中放出来。
却是一脸惊恐的萧妙淽。
她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布团,喊不出声,动弹不得。
眼见自己身处船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有两个男子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萧妙淽吓得全身发抖。
一个男子蹲下,看着萧妙淽,笑道:“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我们帮你脱?”
“呜呜呜呜!”萧妙淽只能喊,绝望的摇头,眼泪水直流,她落在贼人手中,身不由己,清白是保不住了。
“你要是不听话,整条船上的男人,都能当你的新郎。”
萧妙淽被对方的话吓得一抽一抽,眼见着呼吸不畅,就要接不上气,男子扯掉她口中布团,威胁:
“莫要哭!敢哭,老子就把你办了!”
“不、不、不...”萧妙淽低声啜泣着,却不敢大声哭。
男子见威胁有效,又说:“你乖乖听话,自然不为难你,要是敢自尽,你儿子就死定了!”
一想到儿子,萧妙淽本就不多的勇气,瞬间消散。
儿子还在家里,但贼人盯上的话,凶多吉少。
男子见她老实,再说:“现在开始,给我安静点!等到了地方,自然安顿你,懂不懂!”
萧妙淽木然的点点头,如同蔫了的禾苗。
完了,完了!
方才,她跟着那中年妇女出门,坐着对方的车去钱庄,有几个仆人跟着。
结果半路上出事,她被人抓了,装进麻袋,放进木箱,转到这里。
萧妙淽明白自己会有什么遭遇,而儿子,儿子.....
她心如刀绞,泪如泉涌,却不敢哭出声,闭着眼睛,后悔自己为何信了对方的话。
如果,如果我不那么贪心....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不一会,又有一个木箱被人抬进来,其中有一个扭动的麻袋,两个男子将麻袋松开,从中放出一个同样被反绑手脚,堵着嘴的女子。
萧妙淽看着那个一脸惊恐的女子,其人年纪看上去大概十三四岁,虽然衣着寻常,但容貌出众,是个美人。
听着那个男子恐吓这女子,萧妙淽知道,自己是落到了人拐子手中。
这个女子,如她一样,是被拐来的。
女子果然和她一样,被男子的恐吓吓得瑟瑟发抖,虽然口中布团被扯下,也不敢哭,蜷缩在一旁,低声抽泣。
船舱门被关上,留下两个可怜的女子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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