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罚是不行的,我们作为管理者,要有人情味。”
“罚,不是目的,而是手段,作场如今运作良好,不缺那点罚金,再说,我也不至于要从蚊子腿上刮肉。”
“你的表现不错,我很高兴。”
李笠说到这里,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赵孟娘,赵孟娘见李笠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面颊微红,微微低头。
李笠拍拍对方肩膀,笑道:“继续努力,我看好你哟!”
。。。。。。
库房,李笠和武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颇为感慨,自从彭蠡湖的“水”开始变浑,他们的商机就来了。
许多山湖人的寨子靠着抢劫、贩卖人口为生,但如今一要提防别的寨子攻杀,二要提防内部有人兴风作浪,所以不敢轻易“派兵出击”,免得为人所乘。
不能打劫、做买卖捞外快,日子还得过下去,那么,用排钩大量钓鱼,就是不错的选择。
动辄有数百枚鱼钩的排钩,挂了饵后布放一夜,次日就能扯起不少鱼来,所需人手少,正好符合各寨子在特殊时期的需要。
所以,作场的鱼钩有多少就卖多少,根本就没有滞销一说,李笠财源广进,武祥手中的“活动资金”充裕,在外面扇阴风点鬼火的效果愈发出众。
想到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武祥感慨:
“这帮人,什么寨主、当家,平日里称兄道弟,论资排辈,又立什么规矩,仿佛整个彭蠡湖都得按着这规矩办事,结果临了临了,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不存在什么肝胆相照、义薄云天。”李笠笑起来,满是不屑,“这就是我说的囚徒困境,你体会到了吧?”
武祥点头:“嗯,两个囚犯,被隔离关押,相互间担心对方先招供,把自己指认为主谋,索性先下手为强,自己坦白罪行争取从宽发落,把污水都泼给对方。”
“但实际上,狱吏什么也没做,甚至都没想到能问出什么来。”
李笠转身离开库房,边走边说:“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接下来,继续给他们煽风点火,烧上一年半载,这帮人怕是要撑不住了。”
“你负责把水搅浑,灰鸭就负责摸鱼,但这要见血,我们的队伍要训练技艺,要时间的。”
对于事态发展,武祥有些期盼,又有些好:“寸鲩,万一这些山湖人内讧,决出了新规矩,又仗着有环锁铠,肆无忌惮袭击村落、商旅,怎么办?”
“他们敢这么做就是找死。”李笠斩钉截铁的说,“癞皮狗占个角落,对着过往行人乱叫,没人管,可癞皮狗开始到处咬人时,死期就到了。”
“然而,这些亡命之徒有了环锁铠,胆气必然大涨,迟早要作死,官府要讨伐却比较麻烦,届时....”
李笠看着发小,笑道:“我们作为良民,一旦官府需要,当然是要组织义勇,协助官府清剿水寇的,对不对?”
武祥也笑起来,想了想,忽然有些底气不足,看看左右。
房间里就他俩,李笠见状知道发小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说,于是眼睛眯起来。
“寸、寸鲩...”武祥忽然结巴起来,李笠不吭声,等对方把话说完。
“有个之前买了许多环锁铠的豪商,约我碰面...”武祥说着说着,居然挠起头,李笠促狭的笑起来:“去就去呗,他一定好吃好喝供着,放心吧。”
“不是,我是..我是担心他、他送女人...那我怎么办?”
“送女人?送了你就收,怕什么?怕细作?怕女刺客?先睡了再说!”
“不不,寸鲩,我、我不过是跑腿的,环锁铠是你的作场做出来的,不是我..”
“你就是我的驵主。”李笠拍拍发小的肩膀,“环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