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由的惊叹,这样的人,却是一个带兵杀过数十万人的兵仙人屠。
噶尔东赞都看呆了,一时都忘记拜礼。
秦琅坐定。
看着仍在发愣中的这位禄东赞,历史上吐蕃的权相,执掌吐蕃大权数十年,更开启了噶尔家族独掌朝政数代的序幕,这人有抱负更有本事,在历史上松赞干布三十多岁便病死后,可以说正是他辅佐松赞干布的孙子执掌吐蕃,才让吐蕃没有内乱,并继续高速扩张,是他引领着吐蕃走上集权崛起之路,开创了吐蕃二百年强权之路。
不过眼下,这位噶尔东赞域松还显得有些嫩,起码在见到自己时居然还在发愣而失礼。
但按他从守捉郎那里得到的吐蕃情报来看,东赞虽年轻,但已经在吐蕃朝中崭露头角了,他现在吐蕃朝中的地位,起码也是一个吏部尚书级别的了。
虽然还没拜相,但已经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尤其是噶尔家族这些年越来越得赞普信任,东赞的兄长芒相松囊又执掌吐蕃兵权,再进一步拜大相之位也是指日可待的。
“噶尔、东赞松域,你可知罪?吐蕃可知罪?”
秦琅喝问。
松赞一震,终于回过神来了。
面对着这位年轻的大唐战神,噶尔心中急转,来之前许多想好的话词这时都说不出来了,他觉得那些话不适合跟眼前这位魏公说了。
来之前,还想着告三寸之舌,来夺取谈判桌上的胜利,可现在他明白,他糊弄不了这位。
心中思绪飞转,却是很快拿定主意,决定推翻之前的想法,完全换一个思路。
“回秦相公,东赞知罪,吐蕃知罪也,我家赞普也知罪,所以特派我为使前来向魏相公请罪,向大唐请罪!”
说着,他借势又拿出了礼单,“这是我家赞普向大唐请罪赔礼的心意。”
秦琅见他居然这么痛快的认罪,还真是有些小意外的,本来以为还要打些嘴皮子仗。
一句话打断了秦琅的节奏,禄东赞紧接着道,“其实,此次皆因误会而起也,还请秦相公能够听我们解释。”
秦琅冷笑着道,“好,那本相就听你一一道来,倒相知道这究竟是哪来的误会,让尔等敢如此狂妄大胆的反叛大唐!”
噶尔东赞的解释,其实并没有超出秦琅的预料,不过是一些牵强附会的借口,什么被吐谷浑人蒙骗啊,什么只是要追捕逃亡的苏毗王子等等。
秦琅只是冷冷听着,他放吐蕃使者来,既不图他那点钱财礼物,也不是真听什么解释的。
“本相不管你们是真误会还是假误会,但你们的行为是真正的叛乱之举,既已接受我大唐天子册封的賨侯之爵,成为我大唐藩属臣邦,就利用臣邦藩属的样子,岂有因误会,就敢挥兵向宗主叛逆者?”
“说吧,现在想如何解决?”
“吐蕃愿向天可汗献黄金五千两,骏马千匹以谢罪,并请两家和亲结姻。”禄东赞诚恳的道。
秦琅哈哈大笑。
一众唐将们也都大笑。
秦琅笑了半天,拿起一道文书,“这是你上次来,没让你过关,你就让人射了一封战书上雷关,我给你念念其中精彩之处啊,就这句,若不许嫁公主,当亲提二十万兵,夺尔唐国,杀尔,夺取公主。”
“还有这句,公主不主,我且深入。”
“嗯,这还有一句,若行抵抗,城破之日,当屠三日!”
·······
噶尔东赞汗湿衣襟,当初吹牛有多狠,如今打脸就有多疼。谁能想到,二十万众兵临城下,结果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话说的挺狠啊,不过这话是不是酒后所言,太过狂妄了些了。”
东赞赶紧拜伏于地,再次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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