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贩卖好了,名字嘛,就叫国公酒。”
魏征酿的酒叫魏公酒,秦琅酿的酒按理应当叫秦公酒,可秦琅毕竟太年轻,叫秦公也不好听,秦琅思来想去,觉得不如就叫国公酒,国公国公,国公酿造的酒,喝了当国公,多高大上啊。
将来也容易形成品牌传播嘛。
“老魏啊,这可是咱们酒坊第一款酒,你有空的时候也去帮忙指点改进一二。”
“这酒是三郎你酿的,自然是你的。”魏征倒没太在意酒坊的事情,当初他答应了秦琅拿出酒曲和秘方来,后来说到做到,但对于管理等却是一概都没插手。
“等年底再合算吧。”
秦琅只是拿这国公酒试水,他现在已经准备上马白酒了,酿造水酒会剩下许多酒糟,剩下的酒糟一般也只能拿来做饲料喂牲口,正好用来酿白酒,这种糟烧酒又称为酒汗,在后世江浙一带可是很流行的,好的酒汗那也是酒中精品呢。
不过暂时来不及了,秦琅打算等河北回来后再弄,不过之前实验时得了一批高度蒸馏酒精,他倒是干脆留着准备带上做医用酒精了。
一口气把镇抚司衙门账上的钱都提了出来,然后让魏昶这些熟悉长安坊市的原不良人去大采购,进了大批比较稀罕的货物。
“西域的香料,高昌的葡萄酒、益州的蜀锦、成都的麻纸、天竺的霜糖、江南的茶叶等等·····”
长安到幽州,距离两千多里路。
按照正常的贸易情况算,从长安运蜀锦等商货到幽州去,价格起码翻上一倍。而如果运过去的是更稀少的一些商货,利润有时能达到更高的两三倍之多。
当然,若是秦琅他们连沿途的关卡孝敬卡要等都省下来的话,那利润还是非常惊人的。
“我们跟东西两市二百七十行的那些行首们都挺熟,直接找他们要的一些好东西,而且每样货物都只付了二成货款,余下的约好三个月后付,到时我们多付两成利息就好。”
这简直是不要钱的买卖,无本生利,付二成款拿货,三月后付尾款,只多付两成利,在这个时代来说,这确实有点强逼的嫌疑了。
“不是逼迫,是大家卖我们的老脸面,都是在长安城多年的老朋友了,大家相互关照而已。况且,有些人本就是我们镇安司的暗桩线人。”魏昶不以为意的道。
秦琅想了想也是,这年头好多商人都得依靠有实力的靠山,要不然这买卖哪这么好做的,能有机会跟镇抚司搭上关系,就算要白送货物送钱,他们也愿意啊。
这确实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就跟到电视台或报纸上登广一样,这都是有回报的。
“三郎,最近西市新到一批胡姬,非常不错,有波斯萨珊国来的一些沦落为奴的贵族女子,也有一些拂菻国来的金发碧眼女奴,三郎要不要,你只要开金口,我马上就给你送几个过来。”魏昶一脸猥琐的道。
“老魏啊,你现在怎么也喜欢这个调调了。”
“不白拿他们的,就当是我送三郎你的,我掏钱买。”
“那不成你行贿了?”
······
“要不去买几个过来,咱们这趟带着去幽州?”
刘九凑过来道。
“行车赶路的,捎带几个女人不方便。”秦琅拒绝。
“商队里带女人是常事,贩卖女婢更是赚钱买卖,咱们带几个,更显的像模像样嘛。”刘九还是想带。
看他们那起劲的样子,秦琅也想瞧瞧这时代的欧洲大洋马,于是假装勉强同意了。
······
三天后。
长安城外,灞桥。
一支商队从长安出来,采购的许多商货全都用骆驼背着,骆驼运货比起车马方便,不用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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