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严肃清咄咄逼人的问道。
许念一苍白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伯父,这不是钱来衡量的东西,首先我不缺钱,我的出身跟您家比是不太好,但也不至于为了钱就死缠着邵俊不放。我有韩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算起来应该不属于穷人,几个亿我还是有的。所以您还是收回这句话吧。”
“你——”严肃清身体再度一晃,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许念一本能的又想过去扶他,却被邵俊紧紧的拉住,一步也动弹不得。
这时一个人影快步走上了礼台,扶住了摇摇欲倒的严肃清,是严宽。
严宽一脸关切地搀住严肃清,温润如鹿的眸子此刻写满了焦急,语词恳切地对邵俊说道:“大哥,父亲的身体现在不好,你们就各自少说两句吧?其实这都怪我不好,大哥你要是生气就怪我吧,我应该极力阻拦父亲来这的。”
邵俊黑眸一扫,视线冷冷地落在了严宽身上,沉声道,“那就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带他离开我的订婚典礼。”
“可是大哥,你订婚的事情怎么也应该跟家里说一声。”严宽扶着严肃清,眼底的焦急褪去了一些,柔声地劝说道,“而且……如果事情被其他家族知道,咱们家肯定会被笑话。”
“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再者说就算是成为笑柄,那也是你们严家的事情,与我邵俊没有任何关系!我郑重的警告你们,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免得弄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邵俊的一席话无异于宣布他和严家已经彻底断绝了关系,这对严肃清来说简直像在他的老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亲家,你不要生气,年轻人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孩子们一般见识,我回头让他们给你赔礼认错去。”一直在台下坐着的蒋湘如终于看不下去了,几步走到台上,站在一旁和善地劝说着。她已经看出了严家人的反对,但总要表态劝和。
严肃清看了一眼突来出现在的中年女人,冷冷说道:“这位夫人,谁跟你是亲家?难怪许念一会这样厚脸皮的缠住阿俊,原来她的母亲也好不到哪去!”
“严伯父!请注意你的措辞!”许念一见到严肃清对自己的母亲出言不逊,顿时就控制不住了,“我念在你是邵俊的父亲,才一直对你的冷嘲热讽不予计较,但是如果你再侮辱我的母亲,就不要怪我这做晚辈的不敬了!”
“许念一!你怎么能对伯父这么说话?!”一声略带愠怒的声音响起,温向晴一脸怒气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许念一心中冷笑,这越来越不像一场闹剧,更像是早就策划好的阴谋,目的就是搅黄这场订婚礼,真的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温向晴,你是来收割的吧?还是说,这就是你的主意?”
这时的许念一觉得自己像个战士,面对着数倍于自己的敌人。
温向晴弱柳扶风似的走到严肃清身边,搀住了他另一条胳膊,对着许念一说道:“我只是看不过去你对这样一个老人大呼小叫,就算严伯父不喜欢你,但他好歹也是阿军的父亲,你至少说话客气一些。”
许念一冷笑一声,“客气?来我的订婚礼上说这些话,我还要怎么客气?我可能说话是冲了一些,但至少不像某些人为了得到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用尽各种卑劣的心机,你知道我们华夏把这种人叫什么吗?叫心机婊!”
“你,你说谁是心机婊?”温向晴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苍白的唇抿了抿,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温小姐,有捡东西的,有捡钱的,但是没有见过捡挨骂的。我说的是谁她自己心里清楚,你不用这么着急承认的。”
许念一在监狱待了三年,论斗嘴骂人她可是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事。温向晴自小就是大家闺秀,连骂人都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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