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闻言一愣,“我?”
看她的表情,大皇子妃心里闪过不屑,到底是蛮夷之人,连个遮掩也不会,有什么事都明明白白的摆在了脸上,这样的人即使入了大皇子府,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思及此,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状似诧异的问,“郡主没打算吗?”
郡主是谁!从小就隐藏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的人!
大皇子妃这话一出,她便明白了她来的目的,见她的笑意中隐隐带着几分嘲讽之意,郡主索性装出憨厚的模样,“父王确实有打算,不过他没给我细说,我也没有多问。”
原来是个什么都不关心的主,大皇子妃心里有数了,笑得和蔼可亲,“郡主初来乍到,对京城不熟悉。这样,明日我一早过来,领着郡主到处走走,算是尽地主之谊。”
“好啊。”
郡主一脸欢喜的应下,“那就麻烦大皇子妃了。”
事情谈妥,大皇子妃也算达成目的。便不再多待了,领着人出了驿馆。
郡主去了五王爷院中,很是兴奋的把见到琪儿的事说给他听。
一字一句,五王爷听得认真。
等她讲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你再给我说一遍,他长得如何?”
“他呀,和皇伯父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五王爷听的高兴,忍不住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走了好几圈,不知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劲头立刻泄了气,坐回椅子上,重重的叹气,“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见他?”
“这个容易,我想着明天再去拜访战王妃,您可以和我一起去。”
“不可……”
五王爷阻止,“你今日去战王府,可以说和战王妃有交情,若是明日再去,必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这大庆国的皇上到了现在也没有要召见我们,还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我们且安分的待在驿馆,不要轻举妄动。”
郡主顿时也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
点了点头,这才想起大皇子妃约自己明天过出去游玩,说给了五王爷。
大皇子妃邀约,自然是不可能不去。五王爷叮嘱,“去可以,但要记住,要时刻存有防备之心,他们夫妻的目的很明显了,你不要落入他们的圈套。”
郡主应下,“放心吧,父王,我心中有数的。”
……
窦御史那边,大皇子给他提供了消息,他不但没有利用好,反而将人家赌坊搭了进去,又气又怒之下,回府后便病倒了,发起了高热,窦夫人忙让人请了太医过来。
他这是心病,太医明了。
自从见到窦唯死的那一刻,窦御史心里就存了一口气,想要为自己儿子报仇,可三番五次下来,不但没讨到便宜,反而一次次被战王爷两口子压的死死的,搁谁身上也咽不下这口气。
诊过脉后,温声道,“窦御史这是急火攻心,我给他开几幅药,吃下去可缓解,但还是要想开一些。”
窦夫人这些日子除了以泪洗面就是以泪洗面,人也憔悴的不行,闻言点头,“多谢太医,我会劝导老爷的。”
太医开了药方,拎着药箱出了御史府。
坐上马车后,不禁唏嘘。两女一子,三个孩子,一个吊死,一个被杀死,经历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就算是再坚强的人,也会撑不住的。
太医走后,窦夫人吩咐下人把药抓来,熬好。
她亲自喂窦御史喝下去,见他昏昏沉沉的,人事不知,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屋内伺候的下人也全都低下头。
门房来报,白老爷和白少爷上门了。窦夫人这才止住了哭意,擦干了眼泪,让丫鬟看好窦御史,自己去了会客厅见他们。
窦夫人一直是强忍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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