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人的名字来,向暖说她记住了,你说她记住什么呀?”
如思抓着徐毅成的袖口玩着,一句一句的问着,她在家想了一天了,什么也没想明白。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徐毅成看自己老婆这么关心别人的事情,无奈的叹了声:“都当孕妇了,还没点当妻子的自觉,整天关心别人的事情。”
如思……
不过针对这件事,霍总其实也有同样的烦恼。
这晚霍澈回来的有些晚了,但是他白天有跟向暖打两个电话,一切都挺正常的。
直到他回去后,客厅里没有她的人影,有点失落的叹了声,把外套放在一旁,直接上楼。
卧室里是黑的,并且他一开门,里面就有淡淡的烟味冒了出来,直冲他的鼻息间。
床上的人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躲在被子里,他没开灯,抹黑过去,拿着旁边的遥控开了落地灯,然后才看到了窗口高几上的烟灰缸里,有根抽了一半的烟戳在里面。
她很久不抽烟了,霍澈的神情渐渐地严肃了些,许久才又低头,然后看清了那张小脸。
霍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原本其实只是想把她的碎发给弄开,却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许久没拿开。
这女人,大半夜的发烧?
——
向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迷迷糊糊的看着头顶上的盐水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感觉到另一边有熟悉的味道,她才发现不是做梦。
他靠在床头侧躺着,静静地望着她,见她醒来后浅浅一笑:“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
向暖沙哑的嗓音问他。
“你问我你怎么了?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了吧?怎么我才出去一天,早上还好好地人到了晚上就把自己折腾的发高烧?”
霍澈低沉的嗓音问着她,看她的眼里又深又暗。
向暖脑子里一时间一片空白,很久才渐渐地想起白天的事情,沉默了片刻便笑了下:“淋了一场雨。”
“好好地怎么去淋雨呢?”
霍澈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
向暖没急着回答他,只是想要到他怀里去,但是自己动了动,还是差了点,便低着头对他说:“靠我近点。”
霍澈依言靠近她,向暖便把自己热乎乎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现在几点了?”
“一点十七分。”
霍澈看了眼腕表,然后对她说了准确的时间。
向暖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连同呼吸都是滚烫的,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真是发烧了。
明明喝了姜汤,竟然还是烧起来了,果然房子里的冷气太足,不然绝不会感冒。
向暖靠着他温乎乎的胸膛里,渐渐地觉得清醒了一些,但是却又突然犯困起来。
霍澈低眸看着她,又叫了她一声:“向暖?”
“明天再说好不好?好困!”
她的嗓子被烧的太难受了,一说话就沙沙的,所以霍澈便也忍了。
但是向暖睡着后他还是又悄悄地下了床,可是金姐也睡了,根本没接到他的电话。
徐毅成刚睡着没多久,听到门铃响差点疯掉,去开门后看到霍澈,不自觉的皱眉:“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敲什么门?”
“如思在吧?”
霍澈直接问。
徐毅成……
“你大半夜来找我老婆?”
徐毅成表示很不高兴这个答案。
“向暖生病了,我有几句话想问她。”
否则他今夜根本无法入睡。
徐毅成往里看了眼,请他进去之前跟他说:“我就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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