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回他一句。
两个人就那么不近不远,不算亲密又无比亲密的对视着,霍澈突然问她:“第一次穿高跟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跟别人一样啊,累的要死,走路也走不好,不过最累的时候是刚入行的时候,为了给人留下专业的形象,必须走到哪儿都整整齐齐,高跟鞋是标配,不过当签下一笔单子的时候,所有的疼痛都是值得的。”
向暖说着说着,那些记忆涌上心头,涩涩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回甘。
但是她发现,现在竟然没有以前刚入行的时候那种成就感了。
不自觉的又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站在那么高的楼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吗?
“你是心甘情愿接你爸班的吗?”
“算是!”
霍澈没料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除了进公司之前徐毅成他们问过他,再也没被人问过。
“什么叫算是?”
“我是霍宾白唯一的寄望。”
霍澈说道。
向暖心里一酸,不自觉的就抬手摸了下他的脸。
“当年霍宾白为了让我进公司,下了不少功夫,其实我心里想的很简单,去外面锻炼跟在自家公司的锻炼,还是自家公司更为严苛,后来大概是因为公司内部高层都对我有看法,他们越是看不上我,我反倒是更想要证明自己,后来,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霍澈说道,手上还在给她揉着脚。
“可是你父亲还这么年轻。”
向暖说。
“他做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厌倦了,现在副业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
霍澈想了想,有点无奈。
向暖点点头,听说霍宾白的副业现在已经成了正业,发展的如火如荼。
所以他们父子,其实关系应该很好的。
霍澈对她说:“我跟霍宾白之间,以前发生过很多不愉快,都是因为一个女人。”
“你后妈!”
“嗯!不过以后,不会了。”
霍澈又说道,幽暗的眸子就那么温柔的睨着眼前人。
向暖的手还撑着太阳穴上,只那么静静地欣赏着他。
“以后只为你。”
有一天他突然发现,别的人都不值得。
而这个跟他同床共枕,给他准备早饭的女人,才是他唯一值得去用心的,不管是生气还是算计。
向暖情不自禁的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笑着问他:“你这么说,不怕我为难吗?”
“你有什么好为难?没心没肺不是你的座右铭吗?”
霍澈瞅着她反问,眼神不自觉的就看向她的唇形。
向暖切了声:“谁没心没肺了,我有没有心,也要看别人怎么对我呀。”
“我对你还不好?”
说着话呢,揉脚的手突然就到了小腿上,向暖……
“现在还好。”
向暖认真评价,然后就想收回腿,但是膝盖已经被握住了,疼的她皱着眉,笑的要掉眼泪:“我今晚很累啊!”
“不用你费力。”
静谧的客厅里,旖旎美好。
——
第二天温之河才又给她打电话:“明天我回不来,跟张总约好了见面,你过去?”
“好!”
向暖答应着,想了想,又问他:“伤好些了吗?”
“一个大男人,这点皮外伤能怎样,放心吧,早好了。”
跟温之河通完电话后她趴在床上叹了声,然后一转眼就看到床尾站着的人:“你还没走?”
“我要是走了怎么知道我老婆在关心别人的伤?”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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