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
魏璎珞嗤笑一声,嘲讽地问:“保护我?”
傅恒的声音喑哑,道:“继续追查下去,会牵扯出更多恩怨,我不愿你遇到任何危险。”
魏璎珞深吸一口气,道:“富察傅恒,我就问你一句,这个人到底是谁?”
傅恒定定望着她,眼中满是痛苦与愧疚,他说:“对不起。”
魏璎珞转身便走。
似乎置身于一片大雾里,本来以为雾中有人可以拉着手一起走,但终于还是只剩自己一个人。魏璎珞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忽听人问她:“璎珞姑娘,您这是去哪儿啊?”
魏璎珞回神,见是德胜等人捧着一摞茶盘等物经过,扬起笑脸道:“我去内务府领东西,你急匆匆带人去哪儿?”
德胜笑着说:“皇上一时兴起,在重华宫办茶宴,邀请了亲王贝勒一块品茶,奴才紧着去布置!”
魏璎珞心中一动,问:“亲王贝勒?”
德胜道:“是啊,能参加重华宫茶会的,那都是宗室里地位显赫的人物!哎呀,不能多说了,您给皇后娘娘带个好,就说奴才改日去向她问安!”
璎珞含笑点头,目送德胜远去,自言自语:“重华宫……”
重华宫中,凤子龙孙济济一堂。但再凤子龙孙,也是人,是人,就免不了说长道短。
允禧吃了个葡萄,叹息道:“怡亲王都倒了霉了,弘昼怎么还好好的呢?”
弘瞻莫名其妙地问:“五哥怎么不能好好的了?”
允禧神秘地说:“你还不知道哪,弘昼打了一副棺材,让妻妾、家仆为他哭灵,他自己呢?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堂上,一边听人家嚎啕大哭,一边哈哈大笑,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门外忽然传进一阵大笑,一男声道:“世上哪儿有活一百岁的人,又有什么好忌讳的!”众人吃了一惊,弘昼已经晃着折扇,举止潇洒地走了进来。
弘瞻道:“五哥,你真给自己打了副棺材啊?”
弘昼笑吟吟地说:“我要提前享受一下身后的尊荣啊,顺便看看大家谁哭得最惨,谁对我最真心!”
福彭将酒杯往桌上一拍,正要训斥弘昼 ,突然听见弘历问:“人都到齐了吗?”众人立刻收敛态度,一起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
弘历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今日是家宴,在座诸位都是骨肉至亲,何必多礼! 各人就位”说完,又看向弘昼,温声问:“你又闯祸了?”
弘昼一脸无辜地笑答:“哪儿能啊皇兄,弟弟我一直记着你的话,勤勉办事,好好做人!”
众人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弘历看在眼里,只是微微一笑,道:“上茶吧!”
茶盘托上来,给每位宗室都上了一盏茶,佐以饽饽点心。
弘昼掀开茶盖,咦了一声,问:“这是什么?”
弘历答道:“以雪水沃梅花、松实、佛手,再加上龙井,谓之三清茶。”
众人端起茶盏品味,都露出赞赏之色。
弘昼却犹疑地说:“皇兄,听说松实和佛手混合,容易生毒啊!”
弘历好笑地问:“这又是从哪儿来的怪话!”
弘昼哈哈笑了两声,道:“昨儿躺在棺材里的时候,阎王爷告诉我的!”
弘历瞪了他一眼,训斥:“安心喝你的茶吧!”
弘昼笑嘻嘻地抓起茶杯一饮而尽,片刻之后,脸色却白了,嘴唇颤抖不已,浑身如同打摆子。
弘瞻吓了一跳,问:“五哥,你怎么了”弘昼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弘瞻冲上去,用力推弘昼,弘昼不停地抽搐。众人惊疑不定,弘历一下子站了起来。
弘瞻急了,道:“难道松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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