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秦无言的面,挤出几滴眼泪出来的,可惜她向来不爱哭,实在是哭不出来。
本想掐自己几下,但掐自己实在是太痛了,何必如此虐待如花似玉的自己,这么一想,索性也不掐了。
又觉得干嚎实在是没意思,眼前的男人又是如此狡猾的人,压根就不搭腔,还不知道在心里怎么腹诽自己呢。
墨思瑜说完,索性也不诉苦了,假模假样的抬起袖子摸了摸连红都没有红的眼角之后,就恢复了坦然,仿佛刚才酝酿着要一包鼻涕一包眼泪的人压根就不是她。
秦无言向来不动声色,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操作,神情有些一言难尽。
墨思瑜抬眸看着秦无言,主动问:“大祭司听了我刚才的诉求,难道就没点想说的?”
秦无言:“”
这孩子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养出来,竟如此厚脸皮。
秦无言淡声问:“你可有受伤?”
“没有。”
“那你可屈服了?”
“当然没有。”
“那你想要何种公道?”秦无言忍不住笑起来:“据我所知,那烈家的家主和医师被你气的够呛。
那去抓你的几个护卫被打的断胳膊断腿,没有一个是完好的,店家还找他们要座椅的赔偿”
谎言被拆穿,墨思瑜不仅没有半点不自在,反倒欢喜的站了起来,她高兴的拍了一下手:“如此说来,大祭司你已经知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嗯。”秦无言没有否认。
“既如此,便知道我确实救不活那几个将死之人了,能不能麻烦您让烈家不要再来找我麻烦?
好歹烈家在这月城也是堂堂的三大世家之一,我一个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小大夫,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力跟他们相抗衡。
若是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会被烈家人逼死也说不定。”墨思瑜握了下拳头:“这烈家人,可不能欺人太甚了,好歹这月城还是有王法的。”
秦无言垂下眼眸,侧头看了眼坐在身侧椅子上的女子,指腹从女子脸上的侧颜上扫过,轻抿了一下唇,跟着又笑了一下。
墨思瑜不知道秦无言这举止究竟是什么意思。
也懒得花心思猜测秦无言笑意背后的深意,索性不吭声,再次坐回了椅子上。
见墨思瑜安静了,秦无言这才问:“听闻你后天就要离开月城了,为何还如此忌惮烈家?”
墨思瑜倒是没料到秦无言竟连这件事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也不算是忌惮吧,只是被人欺负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替自己伸冤的青天大老爷,也算是击鼓鸣冤吧。”
秦无言:“”
好一张伶牙俐齿,你告状你有理。
秦无言不得不开口保证:“这件事既然我知晓了,也听到你的诉求,便不会坐视不理。
往后烈家不会再因为这件事而攀扯到你了,你跟烈家护卫的死也没有任何关系。”
秦无言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墨思瑜表演,他今日让人接她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不是来听她哭诉抱怨的。
墨思瑜本来想要当着秦无言的面,挤出几滴眼泪出来的,可惜她向来不爱哭,实在是哭不出来。
本想掐自己几下,但掐自己实在是太痛了,何必如此虐待如花似玉的自己,这么一想,索性也不掐了。
又觉得干嚎实在是没意思,眼前的男人又是如此狡猾的人,压根就不搭腔,还不知道在心里怎么腹诽自己呢。
墨思瑜说完,索性也不诉苦了,假模假样的抬起袖子摸了摸连红都没有红的眼角之后,就恢复了坦然,仿佛刚才酝酿着要一包鼻涕一包眼泪的人压根就不是她。
秦无言向来不动声色,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操作,神情有些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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