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打开鼎盖,看着盖子里面镶嵌着的圆圆的西洋镜,“我没想到,段长宇这人看着大大咧咧,愣头愣脑的,原本以为他性格粗糙,没想到还挺心细的。
出了趟远门,还记得带这么个讨女孩子欢心的小礼物回来。
既方便携带,又可以当做小镜子照,坐在马车里就能整理妆发了,还精致的不得了。”
墨凌渊:“”
所以,不仅仅是这个东西有多好多金贵,主要还是因为送这东西的人是段长宇。
这家伙去了南方,都不舍得给本帅拧点礼物回来,却巴巴的买了这个小玩意哄本帅的少夫人开心。
这是想要明目张胆的挖本帅的墙角吗?
今天在书房,他就应该随便塞个女人给他,逼着他成亲,好断了他见不得人的心思。
墨凌渊越想越气,脸上却丝毫不显,伸手将那东西拿过来,状是随意的欣赏一般,“也没见这东西多好,本帅送给你的小玩意,哪一样比不上这东西?”
也没见你当个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开心成这样。
楚云瑶正色道:“那不一样,人家能精心挑选,又从大老远带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俗话说,礼轻情意重,这东西送出去,既不会让人家觉得贵重的无法承受,又还值几个钱。
这首饰盒,代表的可不仅仅是段长宇的心意,更有一分情意在里面。”
“情意?”墨凌渊手上的力道加重,嗓音冰寒了几分:“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帅的眼皮子底下勾搭人。”
话音刚落,只听到“咯噔”一声,鼎炉盖从鼎炉上脱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楚云瑶:“”
这鼎炉和鼎炉盖可是金属焊接,墨凌渊的手到底有多欠,才会将这好端端的首饰盒弄坏?
楚云瑶瞬间变脸,气呼呼的问:“你为什么要弄坏它?”
墨凌渊一脸无辜,索性将手里的鼎炉也扔到地上,“本帅不是有意的,本帅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赔给你。”
楚云瑶抓起床头的枕头就朝着墨凌渊砸过去:“你不是有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买的和段长宇买的,意义能一样吗?”
可怜的段长宇,首饰盒还没在宝儿手里焐热,就被墨凌渊毁了。
墨凌渊醋意翻涌:“确实不一样,本帅送给你的,是相公送给娘子,名正言顺,什么时候轮到他送你东西了?”
楚云瑶此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以为,这东西是送给我的?”
墨凌渊抿着薄唇不说话。
楚云瑶越发生气了,抡起拳头就捶过去:“墨凌渊,谁告诉你这东西是送我的,你都不问个清楚明白,怎么就能随随便便毁别人的东西?”
墨凌渊也不还手,任由她发泄:“不是送你的,那是送给谁的?”
墨凌渊本还算愉悦的心情顿时不好了,他盯着那个碍眼的小鼎炉,不悦的问:“你的又不是没有类似的首饰盒,平日里也没见你对这些东西多感兴趣,怎么突然就如此喜欢了?”
楚云瑶一双眼弯成月牙儿,神采飞扬:“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墨凌渊没好气的问。
“这可是段长宇从大老远的南方带过来的。”楚云瑶打开鼎盖,看着盖子里面镶嵌着的圆圆的西洋镜,“我没想到,段长宇这人看着大大咧咧,愣头愣脑的,原本以为他性格粗糙,没想到还挺心细的。
出了趟远门,还记得带这么个讨女孩子欢心的小礼物回来。
既方便携带,又可以当做小镜子照,坐在马车里就能整理妆发了,还精致的不得了。”
墨凌渊:“”
所以,不仅仅是这个东西有多好多金贵,主要还是因为送这东西的人是段长宇。
这家伙去了南方,都不舍得给本帅拧点礼物回来,却巴巴的买了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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