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问题,在海战上比起佛郎机人来还差得远,要好好总结改进。”金科说完,笑笑道:“不过也不能对下面人太严厉了,毕竟这是一场歼敌一千,俘虏六百人的大胜,那么多没上过战场的新手,不容易了。”
“我晓得,该赏赏,该骂骂,赏罚分明嘛。”王如龙神色稍霁。
“所有伤员都收治好了吗?”金科又关切问道。
“感谢江南医院,给咱们保安队培养的医生护士,受伤的兄弟第一时间就得到救治了。”王如龙一脸感慨道:“公子从没上过战场,考虑的却比我们还周全。咱们把仗打成这样,都没脸向他交代。”
“比起那个,估计公子更想知道,这群倭寇到底是谁引来的。”金科看着已经趋于平静的海面,沉声道:“来都来了,就跟我一起去审俘虏吧。”
“嗯,老子也好奇的要死。”王如龙跟着金科一边往船艉楼走,一边将手指按得咔咔作响道:“方才扣下了那只李朝船队,审了审那个姓朴的水军虞侯,那小子虽然推得干净,不过看他目光发虚,嗓音发颤,肯定没说实话。”
但毕竟对方也是藩属国的中高级军官,老王把人家扣下就已经很过分了,不好没有证据就随便用刑的。就盼着能从这些倭寇口中,问出些什么来,好回去削那小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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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龙金科来到艉楼一层的一间舱室外。
门口有两名持隆庆式站岗的保安队员,门内隐约传出情绪激动的吆喝声。
看到总队长和副总队长前来,保安立即行持枪礼。
“稍息。”金科朝两人点点头道:“开门。”
保安队员赶紧打开了舱门,两人走进去,便见一老一少两名俘虏被反绑着双手,用链子拴在舱壁上。
正在吆喝的正是那个穿着精致甲胄的年轻人,但他说的是日本话,金科和王如龙完全听不懂。
负责预审的是一名胸前两颗铁星的中级警司,见到一二把手联袂而至,赶紧捶胸敬礼。
“他什么人啊?”王如龙用下巴指指那还在呜路哇啦的年轻人。
“回副总队长,这人自称是日本平户藩藩主、松浦家家督松浦镇信。”这中级警司叫甄爽,当年就是戚家军的通译,戚家军北上之后,他自然就失了业。后来金科一声召唤,他马上屁颠屁颠前来投奔,成了保安总队的一名参谋。
“咦?”王如龙不禁奇怪道:“平户藩主不是个叫松浦隆信的半老头儿吗?”
“哦?”甄爽一愣,便问了那松浦镇信一通,然后回头解释道:“他说那是他爹,但去年出家了,已经传位给他。”
“遁入空门了?被佛郎机人打自闭了?”王如龙摸着红胡子,幸灾乐祸道。
“差不多吧,他们日本人,从天皇到大名,都爱玩这套。”甄爽对日本的情况还挺了解,道:“捅了篓子就下野,但权力还在自己手里,以退为进当太上皇罢了。”
“吆西。”王如龙也忍不住显摆句日语道:“刚才他吆喝什么啊?”
“他说,武士可以被打败,却不能被羞辱!尤其是他这样的大名主。”甄爽一脸不爽道:“他要我离开放开他,让他写信给父亲要求支付赎金。在等待赎金到来前,要给他独立的房间,鱼、白米饭和味增,还要释放他的仆人伺候他。”
“是不是还得给你安排几个娘儿们?”王如龙不禁失笑道。
甄爽照着翻译一句,那松浦镇信的脸上,便露出痴汉样的笑容。
谁知笑容还未绽开,却听‘呸’地一声,王如龙一口浓痰吐在了他的脸上。
“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想吃鱼,想屁吃吧!”
年轻人还没受过如此的羞辱,愤怒的‘八嘎八嘎’起来。
“妈了个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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