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否则您的身子会吃不消。”
沈木兮没吭声,顾自搭着步棠的腕脉,面色青得厉害,“体内气息很乱。”
“主子,这会如何?”阿落不断擦拭着步棠额头上的汗,“小棠姑娘会活下来吗?”
“伤得太重,失血太多,胸口这一箭险些伤及心脉,堪堪避开了毫厘。而胳膊这一刀深可见骨,险些伤及胳膊上的动脉。这两处最为致命,其余的伤虽然都不会直接致命,但是叠加在一起,壮实的男子尚且扛不住,何况她一介女子!”沈木兮面色凝重,“如果能熬过今晚,伤口能有愈合的征兆,便能活下来。”
那一颗药,终是护住了步棠的那一口气,让她能喘上气来。
但想活下去,还是得靠步棠自己。
伤势,委实太重!
阿娜可不管这些,人又不是她伤的,是死是活同她没有半点干系,收拾收拾,她这厢还得入宫呢!
“公主?”安格有些担心,“真的没事吗?”
“关我屁事!”阿娜大摇大摆的进宫,这会兄长应该和皇帝那些人,在金殿商议,协议的最后敲定,兄长说过,结束也就是这两日的事儿。
这御花园倒是不错,阿娜不怎么喜欢那些荷花荷叶的,总觉得矫情,对御花园墙角的那几棵树倒是挺感兴趣的,尤其是枣子树,虽然比不得瀛国皇宫里的沙枣树,但结出来的果子却是又大又脆,着实很甜。
“你们两个,给我滚下来!”阿娜双手叉腰站在树下。
又是这两个臭小子!
简直就是冤家路窄。
阿娜是认得这两个臭小子的,一个是沈木兮的儿子,一个据说是薄云岫的侧妃所生,横竖都是她情敌的儿子。饶是薄云岫死了,沈木兮和那劳什子的侧妃,依旧是她阿娜最讨厌的人。
沈郅和薄钰正坐在墙头吃枣子,这半边都让两个孩子给倒腾完了,可惜够不着树梢的枣子,阳光下,瞧着又红又大,一定好吃极了。
“给!”沈郅一把拽下两颗,递给薄钰一颗。
两个半大小子坐在墙头,瞧着底下气急败坏的阿娜公主,都没打算理她。
理她作甚?
瀛国的公主,又不是本家的公主,同他们有什么关系?
皇伯伯说了,让他们把皇宫当自个家里,莫要拘束。
既然是自己家里,那么在自家院子里摘枣子吃,又碍着这位瀛国的公主什么事?女人嘛,就是这般大惊小怪,还特别喜欢嚷嚷。
“烦人!”薄钰嚼着枣子,嘴里咯嘣脆,“真好吃!” “明儿让阿左阿右帮忙,把树梢的给咱打下来。”沈郅道,“会更甜。”
“我同你们说话,你们两个耳朵聋了吗?”阿娜捡起地上的石块,“听到没有?”
沈郅皱眉,薄钰啐一口,将枣核吐下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一个异国的公主,对着我两大声嚷嚷?没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已经很不错了,还不赶紧滚蛋!”
薄钰回头瞧了沈郅一眼,又从他手中接过枣子,“耽误我两吃小食,真是眼瞎耳聋心不全,以后铁定嫁不出去!”
“说话莫要这般恶毒!”沈郅扒拉着枣树枝,“免得她一怒之下,跑去祸害别人家的儿子。”
薄钰想了想,“倒也是!”
“你们两个臭小子!”阿娜狠狠将石头砸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阿左阿右齐刷刷挡在跟前,稳稳的接住石块,稳稳的落在墙根,继而不约而同的拔剑,冷然直对阿娜。
“公主!”安格慌忙拦住,“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来这儿就学会这么一句话了,是吗?”阿娜公主气不打一出来,“沈木兮没良心,不要脸,她生的儿子同样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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