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葡萄也不想吃了,只想止住这该死的疼……
“沈大夫!”黍离也不去管在大堂里活奔乱跳的孙道贤,似乎另有他事,“王爷请您回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他什么时候没有要事?”她极为不悦的翻个白眼,“医馆里若是成日没有大夫坐诊,还开什么医馆?告诉薄云岫,入了夜我再回去,其他时候,不用找我!”
黍离张了张嘴,回头看了一眼孙道贤,“世子……”
“孙世子,你还有事吗?”沈木兮冷问。
孙道贤苦着脸,“没、没事!沈大夫哇,救命啊……好疼,我再也不敢了!”
“再敢有下次,我让春秀帮你治!”沈木兮拽过他的手,在他的虎口处用力推了两下,待松开手,孙道贤便愣住了。
真不疼了?!
“孙世子,请!”阿落黑着脸,这世子总想着占便宜,她自然得想着法子的把人赶出去。如今黍离是奉命而来,阿落能借一借王爷的威势。
“世子,眼下情况不宜!”德胜低声提醒。
孙道贤瞧了一眼黍离,心想着,若是薄云岫真的来了,估计能扒了自个的皮,反正沈木兮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改日再来便罢!
思及此处,孙道贤脚下抹油。
眼见着孙道贤已经出了门,阿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
谁知下一刻,骤然听得春秀的咆哮声,紧接着是孙道贤哭爹喊娘的哀嚎。整个医馆里的人,都跟着身心一颤,目光齐刷刷的投向门口。
须臾,春秀拍着手,神清气爽的进门,“龟孙子,敢来这儿撒野,找沈大夫的不痛快,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叫春秀!”
阿落惊慌失措的冲出去,乍见着孙道贤捂着脸,连滚带爬的带着德胜逃开。
谁不知道孙道贤素来毛手毛脚,谁不知道这医馆里坐着一位医者仁心的女大夫,谁不知道这家医馆是离王府着人亲自打理的?
敢在离王府的地盘上动手动脚,只能怪孙道贤胆大包天。
黍离叹口气,只得先行离开。
沈木兮执拗得很,就算黍离在这里待一天,她都不会松口。
好在有春秀坐镇,孙道贤决计不敢再来。
医馆里还算太平,南苑阁却未见如此。
薄钰狠狠瞪着沈郅,恨得咬牙切齿,李长玄前脚刚出门,他便走到了沈郅的桌案前,猛地夺走了沈郅手中的墨笔,“你还敢来?”
沈郅没防备,笔杆子被拽,掌心里顿时一片漆黑,满手都是墨渍,“你又发什么瘟?这是南苑阁,王爷送我来的,我为何不来?”
“我昨儿的话,你都当成了耳旁风!”薄钰冷笑,一眼就瞥见沈郅搁在案头的食盒,他是真的没想到沈木兮会给沈郅做好了午饭,让他带着来。
“既然是风言风语,当然进不得耳朵。”沈郅冷哼。
宋留风和言桑走过来,“你们还想怎样?昨儿伤了人,未禀报少傅,若是再敢胡作非为,就……”
“就怎样?”关宣冷哼,“就凭你们三个?一个贱民,一个病秧子,一个麻杆子?哈哈哈哈,还是顾好你们自己吧!”
宋留风身子弱,自然是争辩不过,拿出帕子就帮着擦拭沈郅手心里的墨,“你别理他们,他们就是嫉妒!这一个个的虽然穿金戴银,吃着山珍海味,却从未真的体验过何为父母之爱。”
沈郅点头,眼下是午饭时间,“我娘给我多备了糕点,你和言桑一块陪我吃吧?我娘做的东西可好吃了,寻常人是没福分吃的。”
说着,沈郅快速打开食盒,这一样样精致的小点心被端上来,闻着就清香扑鼻。
孩子始终是孩子,心性终是不成熟。
乍见好吃的,一个个都眼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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