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
    “没有。”
    “那你还不叫我查。”
    容昊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苏晓婉吃了两口菜，猛地反应过来了。
    容昊的势力，都在江湖上。至少目前为止，她知道的，都在江湖上。
    为了进京，这边的人手和机构，两年前就布置下了，至于布置了多少，她不得而知。
    不过按照容昊的性格，京城这边的势力，应该不小。
    他这样的能力都查不到幕后之人，游兆的归元门虽然更加熟悉江湖，可是毕竟根基浅，想来更是查不到的。
    苏晓婉有些是失落，叹气道：“最终还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谁说帮不上，我看见你就有无限动力，这还不是帮了大忙”
    苏晓婉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起来。
    容昊握住她的手，“你很有意义，你让我觉得我做的事情也有意义。”
    苏晓婉对上他的眼睛，心里软了一下，“我要是能抓到直接下毒的人，你是不是能顺藤摸瓜呢”
    苏晓婉放下筷子，盯着容昊，“你这么聪明，心里肯定有怀疑的对象了吧。你说给我听听，我也好学学啊。”
    容昊摇头，“没有人。”
    “没有人你不怀疑翁他们两个”
    容昊往苏晓婉碗里放了一块她很喜欢吃的鱼香茄子，“不是不怀疑，而是都怀疑，所以等于没有人。”
    “为何”苏晓婉不解，“他们会做这种事吃力不讨好啊。”
    为了她这么个皇商，费这么大劲，得罪这么多人，万一被拆穿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苏晓婉始终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若说为了你坐得这个位置，不值。可若是为了窥探我的心，你说值不值”
    苏晓婉感觉自己脑袋里“叮”的一声，忽然就明白了。
    都说，坐在高位的人，都要喜怒不形于色，心事不让人知。
    的确，为了她这个皇商位置，的确不值得，可若是能就此知道自己在容昊心里的位置，那便值了。
    说到底，她无名无分。外面传得再厉害，也不过是民间传闻。皇室玉牒上一天没有她的名字，她就一天算不得皇家的人。
    他们没办法对付容昊，可对付她这个平头百姓，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就说嘛，高升做了这么多年的京兆尹，再怎么也该顾着面子，做事不会那么冲动。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容昊那么没礼貌，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将自己带去刑房啊。
    现在容昊这么一提醒，高升那天的行为就很合理了。故意的，他们都是故意的
    软肋啊，她是容昊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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