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放下面。”
“不了,我上去,我们说说话。”
周徐纺拒绝:“我跟你不熟。”不熟的人送的辣椒酱,她不吃。
“……”
好你个骆三!骆颖和气得咬牙。
“还有事吗?”周徐纺要把窗户关上。
骆颖和立马说:“有!”
怎么可能只是来送榴莲和辣椒酱的。
“那你说吧。”
周徐纺住七楼,对话全靠吼。
骆颖和吼:“我不能上去说吗?”
周徐纺声音不是很大,下面刚好能听见:“你在下面说,我听得到。”
可骆颖和怕她听不到啊,一个劲儿地嚎:“我现在在拍赵副导的戏,你男朋友跟他熟,能不能让他给我加点戏?”
哦,她是来加戏的。
周徐纺觉得她更怪。
骆颖和在下面继续嚎:“剧本我已经想好了,容宫女在宫变中惨遭毒害横死宫中,她的孪生妹妹潜入后宫,替姐报仇。”
周徐纺:“然后呢?”
“勾引新帝,光复前朝。”
“……”
这个剧情,周徐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哪是加戏,这是个给女主换了个头。
唐想在旁边客观评价了一下:“几个月没见,骆颖和好像变得更蠢了。”
要不然就是她以前也蠢,就是太刁蛮骄横,让人忽视了她的蠢。
“骆老二,”唐想趴窗上,朝下面放话,“你还是去当编剧吧。”
骆颖和定睛一看:“唐想?”
凭什么她能上去?!
骆颖和不服气:“妹妹,你快让我上去,我再仔细跟你说说剧本。”
周徐纺被这句妹妹雷到了。
她不想理:“你走吧。”
骆颖和不走:“那你给不给我加戏?”
周徐纺没理,她又不是导演。
“周徐纺——”
骆颖和嚎到一半,不知是那户人家的大哥吼了一句:“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毛病是吧!”
骆颖和头一扭:“你才有毛病!”
“贱人!”
骂完人,她啊啊啊啊,一顿狂叫。
周徐纺:“……”
她觉得骆颖和今天可能没有吃药。
骆颖和还在啊啊啊啊。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不冷不热、不轻不重、不喜不怒:“在这吵什么吵,还不闭嘴吗?”
骆颖和回头,表情像看见了鬼:“江江江江织。”
她这辈子,最怵这个妖精。
那个妖精踩着一地月色走过来,眼里也有一轮月,光影朦胧:“谁派你来的?”
这月,是鬼节的月吧,阴森森的。
骆颖和缩了缩脖子:“没谁。”她自己来的。
“来做什么?”
她站好,老老实实:“巴结周徐纺。”加戏她不敢说,怕被封杀。
江织目光从她头上扫到她脚上:“以后不准来找周徐纺。”
一股寒气从她脚上冒到头上:“哦。”
“还不滚?”
“滚。”
骆颖和拎着她的榴莲,脚下生风,拔腿跑了。妈的,等她当上董事长,再等陆家破产,她一定要找人打江织。
“二少。”
江织从远处走来,九月炎夏,他目光却似寒冬:“再有人靠近,不管是谁,都给我拖远点。”
为首的保镖战战兢兢地应道:“是,二少。”
江织抬头,看上面,让月光全部落进眼里。
“徐纺。”他轻声叫了一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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