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那边,躺下,补瞌睡:“有人冒充我爸报了案,警方一到绑匪就撕票了。”
撕票是为了掩饰故意杀人的目的。
林秋楠思忖:“看来那位不仅想杀人,还想嫁祸给我们陆家。”
难怪绑匪会把地址另外发到了陆景松的手机上,就是为了制造陆家报警的假象,还真是机关算尽。
姚碧玺问林秋楠:“妈,您知不知道是谁搞的鬼?”
“知是知道,就是想不大明白,她怎么连同自个儿的亲孙子也算计。”杀她就算了,连江织和周徐纺也在算计之内。
姚碧玺立马明白了:“是江家那位?”
林秋楠脸上血色还没恢复,后背靠着枕头,半躺着,有气无力:“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么恨我们陆家。”
都这么多年了,还记着仇,许九如的一生,也是活得够累的。
陆声还有件事没想明白:“可江织是江家人,要对付我们陆家,江老太说一声不就成了,她孙子还能不听她的?用得着杀周徐纺嫁祸吗?”她想了想,“还是说江织和江老太已经离了心,闹到了相互算计的地步?”
沙发上,陆星澜眯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周徐纺跟周清让是亲戚,那位老人家怕是信不过她自个儿的孙子,怕他胳膊肘往咱们陆家拐。”
祖孙相互不信任,看来,江家内部的问题很大。
“徐纺是我的恩人,不管江织要做什么,你们都配合他。”林秋楠说完,蹙眉在思考。
那边,江织与陆星澜谈完,也回了一间vip病房,名义上是他的病房,不过是用来藏周徐纺的。
“江织。”
周徐纺从床上坐起来。
他把她按回床上:“躺着别动。”他帮她盖好被子,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床边,“你是不是故意被抓?”
周徐纺后背垫了好几个枕头,身上穿着病号服,侧躺着:“嗯,是故意的。”一方面是因为林秋楠被抓,她想救人,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现在不能乱打架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江织没她这么心善,他只在意她,“我希望你能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危。”
“别人可以不管,陆家人不能不管。”周徐纺躺着不舒服,坐了起来,把江织两只手抓在手里,脸色变得凝重了,“江织,你可能是陆家人。”
江织稍稍怔愣了一下:“从哪儿得来的结论?”
许九如那么恨陆家,会替陆家养孩子?
周徐纺解释:“我在陆家看到了陆景元的画,他画了你母亲,画上还有题字,寓意是新生。”
所以她有理由怀疑,关婉苏嫁进江家之前就怀了陆景元的孩子,只是陆家人不知道,江家人也不知道。
“你跟我说过,许九如一直明里暗里地让你对付陆家,可她自己为什么不动手,为什么不是江孝林和江扶离帮她报仇,而偏偏非要是你。”周徐纺停顿了片刻,揣测,“会不会是因为你是陆家的血脉,她想让你和陆家自相残杀。”
江织也说过,许九如最喜欢借刀杀人。
还有一个让她怀疑的点:“江家对外说你是早产,可江家是做医药的,要把足月的孩子弄成跟早产一样先天不足,也并不是难事。”
江织一生下来,就在保温箱里养着,心肺都有问题,从小就断不了药,如果不是真的早产,那就是用药。
这样推测,跟后面的事也就都对上了,许九如从江织小时候起,就对他下药,一直到他成年,吊着他一口气,让他缠绵病榻,可就是不杀他,因为仇还没报,再恨也不让他死。
“早产这个事应该不是许九如弄的。”江织神色平静,将所有情绪压在了眼底深处,“是我父亲江维宣,我母亲临盆前的一个星期,他把她带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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