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和梁满香给堵在了屋里,结果咋样不知道,反正一场疾风暴雨就要来临了,但你是个男人,你不能慌啊,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了,你也要镇定自若,别让跟你刚刚好过的女孩子担惊受怕吧,伍佰强灵机一动,算是想出了这样一个应对郎嘉茵的主意来。
“这样就行了吗?”梁满香很是担心这样到底行还是不行……
“行不行的,也就这样一条路可走了……”伍佰强觉得,郎嘉茵虽然很可怕,但假如不到万不得已,她似乎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吧,那样的话,对她有什么好处呢?除非是刚才她去见阿光的时候,弄了一身的怨气没地方去撒,一听说伍佰强和梁满香藏在这里偷偷地约会,顿时就气炸了,可能手里抄了什么家伙就直奔这里来兴师问罪了,但无论如何都要想出一个办法来应对她吧,而假装醉酒应该算是目前唯一的招数了吧……
“那万一大表姐非要检查我的身体可咋办?”梁满香还是提到了最关键的问题——不怕别的,就怕大表姐当场就要她脱了裤子查验是否还是姑娘身了,一旦查了,岂不是立马就露陷了吗,这可咋办呢?
“你就尽量拖延,争取能等到你那个对象赶到……”伍佰强期盼的就是梁满香说的那个答应来接她的中年男人尽快赶到,尽快接她离开,也许才会化解这一场危机,让她安全撤离,自己也得以保全吧……
“可要是拖不下去了呢?”梁满香心里还是没底。
“你就假装害怕并且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使劲儿把我扒拉醒……我先假装醉酒不醒,你就使劲儿扒拉我,最后不行的话,可以扇我几个耳光都行……”伍佰强则给她出了这样的主意——你就假装我真的喝多了,不省人事,想证明你自己,你就想方设法地叫醒我,这样既可以耽误时间,又可以证明咱俩并没有发生那样的关系……
“我可下不了这个手……”一听还要扇耳光,梁满香立即用手温柔地抚碰伍佰强的脸颊这样说道。
“不是让你真打,是让你演戏给郎嘉茵看,但也不能一点儿不使劲儿,打出动静就行……”伍佰强则这样开导她说——不是让你往死里打,而是那种试图叫醒对方的手段……
“行吧,到时候我根据情况判断要不要打表姐夫的耳光吧……”梁满香似乎懂了伍佰强的意思,就这样回应说。
“好了,再不开门郎嘉茵可能就要把门砸开了,你去开门吧……”伍佰强其实并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但就是硬扛着不开门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唯一期盼的,就是郎嘉茵进来还没等真正发威呢,梁满香的那个对象就来接她走了……谁知道呢,一切都交给天意去安排吧……
后来才知道,郎嘉茵果然是跟那个理发师阿光闹了不愉快,因为那个阿光本不该出现在她的婚礼上,尽管阿光给了她20万的贺礼,但他还是出现了,郎嘉茵直接迎上去质问他为什么还要来,他居然亮出一张请柬给她看,她接过来一看立即傻眼了,居然是她母亲郎婶儿给阿光写的请柬,郎嘉茵顿时就气炸了——她知道这是她母亲为了贪财收售贺礼,趁机将阿光给请到婚礼上来的,阿光可能有什么把柄攥在母亲手里吧,所以,不得不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郎婶儿也看见阿光到场了,立即迎了上去,将阿光让到了贵宾的餐桌上去,郎嘉茵一看母亲拉住阿光的手,那副令人恶心的样子,心中的邪火就不住地往脑门儿上窜,哼了一声,转身就回到了刚刚与伍佰强分开的地方,却不见了他的身影,就四处打听寻找……
结果,被一个看见伍佰强和梁满香进到那个房间的人说出了去向,郎嘉茵简直都快被气疯了,四处寻找可以用来做凶器的东西,却一直找不到,没办法,一直冲到了厨房,找到了一根擀面杖,拿在手里,就朝伍佰强和梁满香藏的房间奔了过来……
可是啪啪地猛烈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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