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在了应手的兜里,这才从西厢房南侧的那个小客房里,蹑手蹑脚地出来,打算出了西厢房的大门,到院子里,摸到那辆自己开的车子,然后,趁大家都睡熟了,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自己的这个藏钱行动……
可是,令伍佰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他刚刚打开西厢房的大门,迎面就看见了郎副镇长的老婆手持擀面杖,母夜叉一样地横在了门外!
什么情况,伍佰强一下子就懵懂了——难道是我收了她那么多钱,她后悔了?回到家里就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现在要来个秋后算账了?
不至于吧,当时说的好好的呀,只要我能守口如瓶不对外泄露她给郎副镇长戴绿帽子这件事儿,这些钱就算是给我封口费了呀,咋这么快就反悔了呢?难道你就不怕我也反悔,回头到处宣扬你给郎副镇长戴绿帽子的好事儿?
实在搞不懂,伍佰强就问了一句:“您这是干嘛呢?”
“你这是干嘛呢?”郎副镇长的老婆这样反问道。
“我不干嘛……”伍佰强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不干嘛这么晚了偷偷摸摸的要出来?”对方似乎真的看见了伍佰强的神色有些慌乱。
“我就是想看看车子锁好了没有……”伍佰强反应还算快,立即这样回答说。
“车子停在咱家的院子里,除非有人用吊车来吊走,谁又能偷走这辆车呢?”郎副镇长的老婆则说出了她家的院子到底有多安全,伍佰强说的出来看车子锁没锁好完全是无稽之谈的意思。
“这我的一个习惯,临睡前,不看一样自己开的车,就睡不着觉……”伍佰强只要这样争辩说。
“你小子还真是一屁仨谎啊,啥都别说了,跟我到厅堂来……”郎副镇长的老婆一看伍佰强总是振振有词地能回答她的问题,就不想跟他争辩了,直接命令他到正房的厅堂去。
“去厅堂干嘛呢?”伍佰强的心更加发虚了——难道是郎副镇长回来了?知道了他老婆的情况,要找我到厅堂去当面对质了?天哪,想不到,这么快就露陷了?那五千块钱正好在我身上呢,会不会去了厅堂,被搜出来,立马就彻底败露了呀,岂不是白高兴一场吗!
“费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再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擀面杖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郎副镇长的老婆毫无耐性地呵斥道。
“到底为啥呀郎婶儿!”伍佰强搞不清状况,真的不敢去她家的厅堂,万一真是事情败露了,自己的小命可能都不保了呀……
“到底为啥难道你心里不知道?”郎副镇长的老婆这样反问道。
“我也没犯什么错呀,您这是要干啥呢?”伍佰强继续这样争辩着,同时,也在琢磨到底出了什么情况,这么晚了,这个女人非要叫我到她家的厅堂去不可……
“别废话,到了厅堂你就知道了……”她居然一把薅住了伍佰强的耳朵,硬生生地将他拉进了她家的正房厅堂……
一直拉到了她家的厅堂之后才松开伍佰强,他定睛一看,郎嘉茵斜躺在沙发上,苏妈正在围前围后地忙着伺候她,看见伍佰强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朝他使劲儿挤咕眼睛……
伍佰强当时竭力想从苏妈的眼神里读懂她是什么意思,只可惜,他无论如何都没懂苏妈到底是啥意思,时隔很久他才懂了当时苏妈的眼神,分明是让他快逃吧,你摊上大事儿了——伍佰强当时愣是没看出来,所以,就那么傻愣着站在地中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
“你给我跪下!”到了厅堂,郎副镇长的老婆就坐在了两把太师椅右边那个,刚刚坐下,就大声嚎气地冲伍佰强高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让我下跪?”伍佰强当时更加懵懂了,到底为啥她会动这么大肝火呢?难道是郎嘉茵酒醒了,知道她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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