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不会看错,脑子也没问题。可像是叫他这样想办法把照片和人对不上号的还是少数。越是急越是想不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之后,抬头瞥见一边的党报,党报上有一页正是授勋的报道。
他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说着就急忙问,“您这里有JUN统那边授勋时照的照片没?”
赵敬堂拉开抽屉取出一张照片来,“是它吗?”
是它!就是它!
一排授奖的,但摆在中间的,是一张遗像。
陶金把两张照片摆在一起:“您看……像不像?像不像?”
像!
侧脸看着有五分像。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呀?”只五分相像而已,还能说那只九尾妖狐又活过来了。
陶金低声道:“不就是要看JUN统的笑话吗?”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找个好角度拍两张照片……然后把人做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咱们拍到‘她’的照片,相似度极高,偏找不到人了……那这疑似JUN统的英雄去哪了?”陶金冷然一笑,“说是投工农党去了……他戴老板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有道理。
“但你得去看看,这相似度到底有多高。若是不像……便别勉强了……”杀人这事,“作孽呀!”
陶金低声应了一声,将这两张照片带走,招呼秘进来收拾收拾。
那边掌柜的也问伙计呢:“……怎么发现的?”
伙计一身的冷汗:“我不敢离了柜台,外面也没注意,之前都没有人盯着的,谁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多亏了老太太跟前的丫头说了一句话……”
掌柜的听完就皱眉,然后道:“撤吧!你先走,我去跟东家说一声。”
可东家不在,连夜的回老家,只留下话来,柜上全仰仗掌柜的。
掌柜的苦笑:“实在是家里有急事,您看这么着成不成,二掌柜明儿就回来,叫二掌柜在柜上支应着。”
老太太不是爱为难人的性子:“那你办完事早些回来。”
出来的时候叫李婶子去送,林雨桐提了水去厨房准备烧水呢,结果就跟掌柜的走了个面对面。这掌柜在看到林雨桐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从家里出去了。
出了门,李婶子就问说:“你盯着玉娘看,她有什么问题?”
“我看着她觉得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掌柜的说着,就朝里看了一眼,“你也回了一趟老家,她可有什么不妥当。”
李婶子摇头,来历清白,爹妈都被RB人杀了,无亲无故,因做菜做的好才被带回来的。
哦?
可我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
掌柜的没多说,趁着夜色就快速的离开了。
李婶子回去不免就多关注了林雨桐两分,两人晚上一屋睡,见她手上有茧子,可那茧子的位置应该是砍柴做饭摸锄头留下的。手上的皮肤也不细致,那都是农村姑娘做家务留下的痕迹。再看她给老太太做鞋,顺手的很,这是做惯了家务的朴实姑娘。
至于头发短,这个……乡下的姑娘,头上惹了虱子,剃了头发是最常见的办法,这一点也不怪。
这姑娘平时不大爱说话,不问不言语,是个老实孩子。
林雨桐不是不言语,是临时学的方言,说多了露馅。李婶子观察她,她当然能察觉的到,看来李婶子也是工农党的人。
这一头撞的可真好。
她正想着,什么时候李婶子要是能发展发展她,这好歹也给去言安有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或者……找个合适的机会从这里辞工,自己往言安去。
才这么打算呢,结果第二天一出门买菜就知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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