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司怜笑,“我在怪,五蕴门上次派出的是死士。而这次这个,却是行刺到一半欲逃?有点意思呀!”
百里镜司唇微弯,“嗯,确实。放心,闻意他们还在审,很快会出结果。”
镜司怜颔首,“嗯。”
连着几日的狂风暴雨,不见停歇。
京城各处积水,断木横枝也是遍地。
镜司怜观这状况,命人做好抗灾准备,不管怎样,必须防范于未然,
早朝商议完这事后,便是进了御房,在房内研究了一下午的京城地图。
看了取出白纸,在上面埋头画了良久。
直到将她所想建设的下水道的路线画完,做进一步的完善后,将草纸放到一边。
揉了下酸疼的脖子。刚收好图纸,便是见一暗影闪身落下。
“陛下,巫马光矢已是进京。”
镜司怜,“传到光明殿。”
“是。”
半个时辰后,光明殿内。
镜司怜坐在上首位置,看着暗卫领着巫马光矢进入殿内。
巫马光矢一身黑衣,如两年前相比,清瘦了不少,严肃的神色依旧一如既往。
虽是不再穿盔甲,但一身刚硬的气场却是未变。
步入殿内,看上首镜司怜,巫马光矢半跪行礼,“巫马光矢见过陛下。”
镜司怜看他眼,“免礼吧。”
巫马光矢道,“谢陛下。”
镜司怜看着他缓缓起身,道,“知道为何会突然召见你吗?”
巫马光矢,“回陛下,不知。”
镜司怜看他会儿,笑,“薛彰薛将军为你求情。一干原百战军将士,亦为你求情。”
巫马光矢眸色动动。
镜司怜又道,“但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宽恕你!”
巫马光矢道,“陛下命草民在皇极寺修行忏悔,已是对草民的宽恕。草民不敢再求其他。”
镜司怜眯了下眼,“好一句不敢!”
说着顿了下,看他,“当年的事情,朕从未问过你一次。一切的供词,皆是狱寺堂呈上。”
“但是,当日,你确实救了朕一次,这是不争的事实。”
巫马光矢道,“草民有罪,若不是草民与流痕勾结,若不是巫马家谋反,陛下也不会遇到危险。”
再听流痕这名字,镜司怜握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扣紧扶手。
半晌,道,“当年你的证词,在朕看来,是漏洞百出。”
证词上,巫马光矢承认与流痕合作,只是因为被巫马宗与司徒凤等家人的背叛!
这证词在她看来当真是可笑!
冷看会儿他,镜司怜道,“通知你的人,该是与你说了边关之事。”
巫马光矢道,“是。”
镜司怜,“也因为此时,薛彰等人才有理由为你求情。”
巫马光矢未语。
镜司怜继续道,“朕可以给你此机会,前去边关辅助薛将军。这场战事过后,若是有功,便将功抵罪。届时便还你自由。以前罪名,一并抹去。
巫马光矢眸色一怔,随即抱拳,“……谢过陛下。”
镜司怜抬手,将一封折好的信笺仍向他。
“将这个交给薛彰,由他定你的职位。”
巫马光矢接下信笺,道,“是。”
看着巫马光矢缓缓退下,暗处谢玖夜闪身而出。
“陛下!您不会真的要放他自由?”
镜司怜看他,“是真的。”
谢玖夜皱眉。
镜司怜看他难得皱起的眉,顿下又道,“无论怎样,当年,他确实救了朕一次。”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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