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伸手轻轻回抱他,“嗯。”
次日早朝,因为太傅一事,早朝气氛异常低沉。
司马莲隐于帘后,“皇儿,哀家觉得,太傅怕是已凶多吉少了。皇儿还是赶紧定下太傅丧期,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吧!”
镜司怜侧眼看她,“母后为何会如此想?连老师的尸首都是还未寻到,母后觉得,本宫该如何让老师入土为安?”
司马莲道,“哀家听光矢表弟所说,那山谷间常有野兽出没,怕是太傅这尸首……”
镜司怜冷勾唇,“这是母后所想?”
司马莲一楞,“皇儿!哀家当然也想太傅呢个平安无事!但是……”
“但是什么?”
镜司怜打断她,冷道,“未找到尸首,本宫便绝不会放弃。本宫深信,老师会没事,希望,母后也能如此想。”
司马莲咬牙,眸色一阵阴冷,“当然,哀家心里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镜司怜,“那便好。”
朝后,御房内。
胡公公看着镜司怜沉着神色,皱着眉处理奏折,在一旁看的担心。
“殿下,老奴相信太傅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镜司怜转眼看他,“胡公公放心,本宫没事。”
外方传报,巫马光矢求见。
镜司怜缓缓眯了下眼,看下胡公公。
胡公公颔首,步出御房。
不削一会儿便是领着巫马光矢缓缓又进门。
巫马光矢眯着视线看正埋首处理奏折的镜司怜,抱拳,“臣参见殿下。”
镜司怜未抬头,“免礼吧。说结果。”
巫马光矢道,“回禀殿下,崖底几乎搜遍,未发现太傅身影。”
镜司怜放好一本奏折,抬头看他,“那就继续往崖底上搜索。”
巫马光矢道,“殿下,臣觉得,太傅已是凶多吉少。殿下不妨接受现实。”
镜司怜眯眼,看巫马光矢一会儿,“可本宫的直觉告诉本宫,太傅还活着。”
巫马光矢幽黑的眸色似是闪过丝阴鸷,“那是殿下心中所愿,殿下只是不愿接受现实。”
镜司怜笑,“也许。”
眯着眼,再是看巫马光矢一会儿,镜司怜又道,“不管是不是本宫所愿,只要本宫这直觉还在,本宫便不会放弃。有劳巫马将军继续前去搜查吧。”
巫马光矢微眯着视线,抱拳,“那臣便告退了。”
说完再是看镜司怜几眼,转身离去。
镜司怜看着他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外好一会儿。
挥手,暗处一道暗影闪下。
镜司怜看向他,“去将巫马光矢近段时间的一举一动彻查清楚!”
“是。”暗影闪身离开。
镜司怜放下手中笔,一手托腮,微眯的眼见紧。
有些不对劲!
之前的巫马光矢,还有夜间,崖底那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的身影,她总觉得有些眼熟。
且,他所说的那句话,是何意思?
御房中,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晚间,外方天色黑下。镜司怜在处理完一本奏折后抬头。
抬手原想按下有些酸的脖子,却是有只大手先她一步轻按上。
轻轻的力道,缓缓的按压,让微酸的后颈舒适起来。
转眼,撞上幽深的紫眸,镜司怜微楞了下后,勾下唇。
“稍等,很快处理完。”
百里镜司拉她到怀中,轻按她后颈的大手动作未停。
“休息,该用晚膳了。”
镜司怜笑,看他会儿,没拒绝。
转坐到一旁茶几旁,看着百里镜司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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