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之罪!更谢殿下的救命之恩!”
镜司怜挑眉,“起来吧坐吧。”
薛颜坚持嗑完头才缓缓起身,到一侧落坐。
这后婢女送上茶水糕点。
镜司怜喝完口茶,见薛颜欲言又止的样子,勾唇,“有话直说。”
薛颜一楞,随即有些敲碎的脸露出一笑。
“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殿下。”
说着又是起身,跪下,“将人丢进皇家围场等死,实属对皇家的不敬!薛颜再次谢过殿下,谢殿下未追究祖父罪过!”
镜司怜勾唇,她果然没看错这薛颜,是个有脑子!
“你可知道,本宫为何未追究薛掌家此事?”
薛颜抬头,脸上带着丝沉重与坚定,“薛颜看的出来,殿下对薛颜与薛简另眼相看。为追究祖父,也皆是因为惜才。薛家世代效忠巫马家,而巫马家居功自傲,以他们当今的所作为所为,等着他们的结果,注定是灭亡。”
说着又是磕下一头,抬起脸时,脸上的坚定更甚,“殿下,薛颜愿为殿下所用,只求待到那一日时,殿下能放薛家上下老小一命。”
镜司怜笑,“你就不怕选择出错?”
薛颜坚定道,“薛颜虽没有大智慧,但眼下情势却是会看的。殿下是镜沧国君,更是明君。司马莲与巫马家翻不出大浪来。薛颜弃暗投明,只求能保住全家老小一命。”
镜司怜笑笑,“你先且起来吧。”
薛颜一急,“殿下?”
镜司怜笑,“薛家能不能保住,端看日后如何了,你是聪明人,本宫愿你能一直聪明下去。”
听此,薛颜一喜,急忙谢恩。
这后起身,神色总算不再如之前那般憔悴犹豫。
镜司怜看她眼道,“那个骆沉,你是真认准了?”
薛颜点头,脸露娇羞。
镜司怜看她会儿,“你该知道,你们身份悬殊。你不怕世俗人眼光?”
薛颜点头,“薛颜不怕。”
镜司怜又笑笑,“平城有个工程,需手艺好的木匠师傅。本宫会拟旨让他前去担任副手,能不能成气候,端看他的能力了。”
薛颜又是一喜,起身下跪,“谢殿下!谢殿下对薛颜对骆沉的栽培之心!”
房内忙了一下午。傍晚时分,镜司怜又收到一封流痕的来信。
盯着那信看了许久,直到天色黑下,才收好回房。
沐浴后刚躺下,身边便是多了一个身影。
叹气,转脸,“您是掐准时间来的是吧?”十次有九次来时她都是在床上!
百里镜司大手搂上她腰,唇微弯,“下次早些。”
镜司怜,“……”
她是这意思吗!不是好吧!
懒得理他了,镜司怜转脸,盯着帐顶那朵花,看啊看,用力的看,仿佛能再多看出一朵来一般。
“想什么?”耳边传来百里镜司低哑好听的声音。
镜司怜没转脸,只缓缓的道,“边关现在应该很冷吧?”
百里镜司,“嗯。”
半晌,镜司怜没再出声。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眉随着所想,越皱越紧。
下颚突然被一只大手轻捏住,被带着转脸。
怔楞楞的回神,便见百里镜司正幽深着眸色看她,“怎么了?”
百里镜司静静看她会儿,“在我怀中还一次次走神。”
镜司怜,“……”
你这莫名其妙的霸道是怎么回事?
百里镜司,“一定是我抱得还不够紧,让你冷了。”
镜司怜,“……”
这莫名妙的逻辑又是怎么回事?
百里镜司一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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