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姜小米连忙沉下身体露出一颗脑袋在水面上。
“你继续。我听着呢。”
朴世勋一点也没含糊连袜子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姜小米越听心里越不爽蹭的一下从水里冒出来双手握拳猛地砸向水面:“你少哄我你穿衣服就穿一回啊?”
溅起的水花扑了朴世勋一脸朴世勋整张俊脸一沉就连薄唇都抿成了一道森冷的弧线。
姜小米看着他继续道:“我说错了吗?我顶多赔你一块手表!”
朴世勋盯着她眼睛似乎要滴出血来:“还有我今天的心情。你把我今天的好心情毁的一点都不剩!”
姜小米被他眼底的熄灭下去的光弄得有些无措。
什么叫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要不是你的手下揍了我手下的员工老娘会站在这儿吗?”她戳着水面掷地有声的质问:“你的心情被毁了我的心情难道没被毁吗?”
其实他们说的压根儿不是这么一回事。
姜小米所谓‘破坏了好心情’实际上只有这一天除了这一天她每天都是好心情。
朴世勋的好心情却不是天天有。
打从鲁斯卡特回来他就没有一天松快的亚瑟才来的那几天见他沉闷不说话便想着用朴世勋擅长的棋类逗逗他谁晓得连杀十几盘盘盘都是亚瑟赢最后搞得亚瑟赢得都受不了了棋盘一推不玩了。
“干脆我找人把姜小米掳到鲁斯卡特囚禁起来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没尝过的总是惦记等你尝过以后说不定就厌了。”
朴世勋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继续我行我素。
一场雪过后朴世勋难得有兴致到湿地公园转一圈散散心。
可偏偏又遇上她。
一股冷气袭来山巅的风比城市里要冷的多吹在身上跟绣花针刺得一样姜小米多鸡贼发现冷了急忙又沉到温泉里取暖。
而朴世勋却一直站着水中央西服上没一会儿便凝结出一颗颗细碎的冰碴子包括他头发上也是。
姜小米看着他跟雕塑似的站在那儿而自己却蹲在他脚下说话昂着头也就算了问题是他不冷吗?
“哎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是你的人先打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先揍了你们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还有你那块表……”
朴世勋掀起一片水花砸在她脸上:“原价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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