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轻轻捅了一下:“你缺心眼儿?”
“除了比背,还可以组织‘二人辩论赛’、玩‘一起来找茬’,其实也没那么无聊的。”春见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我想睡会儿。”
“所以说闻页也是瞎担心,你这种没趣的女人我们姜予是是看不上的,”白路舟将车钥匙递给她,“去车里睡。”
“不用了,我随便找个树荫靠一下。”
白路舟眼睛移过去,从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唇到下巴,顺着纤细的脖子到呼吸带动的微微起伏的胸线。他嗓子有点干,开始瞎编乱造:“你就那么想让别人看到你的睡姿?”
“我睡姿怎么了?”
白路舟移开目光,总觉得喉咙烧得慌:“你流口水、磨牙并且还打呼噜。”
自己睡觉啥样,春见还是有个自知的,没直接拆穿:“你怎么知道?”
能承认其实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睡着的样子吗?
当然不能!
“你偷窥过我?”春见浅笑。
白路舟“呵”了一声,强装淡定:“瞎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偷窥你,我疯了吗?”
春见不依不饶:“没疯,那是为什么?”
白路舟脸色丰富,搜肠刮肚地找句子。春见盯着他那变化莫测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又不想追究了,伸手从他掌心里摸过钥匙:“那我去车里睡。”
山风从谷底吹过来,缓解了片刻的闷热,白路舟回味着春见指尖滑过自己掌心的触感,轻得像片羽毛,却挠得人心痒难耐。
无意识的撩拨最要命,白路舟觉得自己就跟中毒了一样,脑袋晕乎乎的,但有一件事他是确定的——春见在勾引他。
姜予是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走过去抽了一根烟递给他:“我和陈随走了啊。”
白路舟这才回过神:“你有工作你走呗,陈随跟着我不行吗?”
姜予是吐了口烟:“不行,他得跟着我。”怕他误会,又强行解释,“他这种年纪了,需要认真学点儿东西,”发现自己错伤了友军,立马改口,“我的意思不是说跟着你学不到东西,而是……”
白路舟黑着脸:“行了行了,你带着他赶紧滚吧。”眼不见心不烦。
“那我们建京见。”
姜予是拍拍他的肩,转身大步朝陈随走去,说了几句什么之后,陈随意思着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乖乖跟着姜予是走了。
闻页站在那里看他们走远了才不甘心地回头,撞上白路舟的目光,然后朝他走过去。
白路舟看她过来便把手中的烟给掐了,脸上挂了笑:“姜教授呢,不是你那么追的。”
闻页没给他好脸色:“你们为什么都喜欢春见?”
白路舟否认得极为果断:“我可没说我喜欢春见啊,姜予是更不可能。”
“别骗我了,嘴巴可以说谎,但眼睛不会。你根本不知道你看春见时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白路舟觉得自己规劝不成反惹了一身臊实在冤枉,只好搪塞她:“最多也只是因为她和你们不一样,和咱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一样,因为她太轴了,但是能力又很强,所以轴就变得很可爱了,而且……”
“看吧,”闻页打断他,“一提起她就滔滔不绝,还说不喜欢。”
“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你问问题我总要全面回答吧?”
闻页不服:“不就是会看个石头吗,跟谁不会一样。下午我也上岩壁,我就不信她能做的事情,我做不了。”
白路舟不想跟不讲道理的人杠,对着林子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工夫,白辛牵着两条狗从里面飞奔出来。
白路舟指着岩壁难度低的攀登路线问白辛:“闺女,想不想攀岩?”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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