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小樱,是我的错,不该那么久不去接你。”
他也想去,可是自己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力不从心。
“王爷怕是已经忘记了吧。”
她许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抑或是被公孙安阳给刺激了,所以说话才会这么句句带刺,恨不得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进夜南冥的心脏。
业夜南冥自觉得心中一口气上不来,轻咳一声,喉咙里立马涌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转身,嘴角就渗出了森森鲜血。
“王爷。”
初樱几乎是瞬间就缴械投降了,上前一把扶住夜南冥,“你怎么了?”
她刚刚那一掌根本就没用力啊。
夜南冥接过郁尘递过来锦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淡笑了笑,“不碍事,不用担心。”
说完便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低下头捂着嘴轻咳两声,不动声色的抹去嘴角的血迹,柔声道:“走吧,跟我一起回去吧。”
他如今只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
见他疲倦不敢,身形不稳,初樱终于没有了脾气,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外走。
花辞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转变得实在是有点太快的两人,再看向郁尘,忙喊道:“郁尘统领,主人的东西还没有搬走啊。”
郁尘停下里,回头看了一眼,立马吩咐人去把初樱的东西一一收走。
下楼的时候初樱看到木挽歌站在一边,正看着自己,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话。
她想,木挽歌一定会懂的,一定会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的。
夜南冥牵着初樱上了马车,不容她开口便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初樱本想挣扎一下,可是想到他刚刚吐血的场景,便不敢轻举乱动了。
他的吻里多了几丝药草的苦涩,还有未全散去的血腥味。
夜南冥并没有进一步发展,只是吻了她一会儿,便收回所有的情绪,躺在她怀里,声音疲惫道:“让本王好生睡一会儿。”
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已经许久不曾好生休息过了,刚刚的他,是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来接她的。
初樱看着他一脸倦容,心疼不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这般疲倦,还受了伤。
郁尘许是知道夜南冥现在需要休息,特意放慢了速度,看了一眼身边正在吃糖果的花辞,见她正在舔自己的手,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花辞见他在笑自己,连忙抗议道:“不准笑,我这叫勤俭节约知不知道?”
郁尘怕她吵到里面的夜南冥,遂不语回答,也敛起了笑意。
可是花辞不知道,她看到的,是郁尘难得的笑颜。
郁尘在夜南冥身边待久了,夜南冥之前不喜欢笑,他便也不喜欢笑了。
加上自己的职责就是保护夜南冥,马虎不得,所以更是不苟言笑了。
初樱看着在自己历沉沉睡去的夜南冥,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慢慢唤醒,抬起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似是有反应,往她怀里更加靠了靠,但并没有半丝转醒的迹象。
马车停在大门口已经许久了,但是马车里的人没有反应,郁尘便带着花辞一直等在外面。
夜南冥醒来已经是半夜了,初樱保持着最开始的动作一直到了半夜,手脚早已经麻木。
而且她害怕冷着了夜南冥,将自己的披风接下来盖在他身上,马车里虽说有暖和,但是无论怎么说都已经快要进入深冬了,气温低得让人的害怕。
搓了搓冰冷的双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她想让郁尘拿件毛毯进来,但是又害怕吵醒夜南冥,所以只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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