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是一种有如他的经脉在被人用刀子一根根割断的感觉,难言的疼痛。
那之后他更时刻注意着他双腿的情况,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也是因为他不能让她为他付出的心血白费。
“粮队?”乔越既惊诧又心疼,“为了尽可能隐秘,粮队只在夜里赶路,依粮队速度,从青川城到这漠谷来需十日时间,路上太累,阮阮到这儿来做甚?”
温含玉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摸上他墨黑如瀑的长发,扯了他系在头顶的束发带,让他的长发倾泻开来,以让她能够更随心所欲地抚摸。
抚着抚着他的长发,她慢慢将手贴到了他双颊上来,用拇指指腹一下又一下轻轻摩挲他的眉睫、眼眶眼角、鼻梁鼻尖以及薄薄的唇,专心致志的模样,好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他了似的,如何都抚不够,也看不够。
她的阿越还是英俊到完美,让她觉得百看不厌。
乔越坐得笔直,毫不动弹,心却是在快速跳动。
“我想阿越了。”温含玉捧着他的脸,与他四目相接,一脸认真,毫无羞赧。
她吃饭的时候会想到阿越,走在路上会不由自主想到他,睡前他也会出现她的脑子里,便是睡着了,他还会到她梦里来。
她还觉得她心中有股子空落落的感觉,初时只是一丁点的感觉,慢慢的那感觉就愈来愈强烈。
令她很不悦还有些烦躁的感觉。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觉得她是中邪了,走在路上时正好看到有算卦的,就让人给她算了算。
那人说,她这不是中邪,她这就是思念给思出来的,这人要是还活着呢,就去见一见就好了,人要是已经不在世了,那就只能自己想开点了。
思念是什么?
思念就是没来由地想,情不自禁地想,就像她这样。
于是,她决定来找阿越,来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因为思念他才会连睡着了都还梦见他,而且是很多回。
她去找了乔陌,乔陌道是漠谷正好需要一位大夫,她便收拾收拾,由乔陌领着她和路过青川城的粮队汇合,到了这漠谷来。
她想,她的确是像那个算卦的说的那样,她没有中邪,而是思念给思出来的“毛病”。
因为,她这会儿见着阿越,心中那股子空落落的感觉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地上的一个坑瞬间被人填满了泥土似的。
不对,这感觉也不像是地上的坑被填满了土,而像是……
空空的罐子被装满了酒?也不对。
那就是空碗里被倒满了糖水?
好像是这么一种感觉。
有甜甜的味道,让她觉得很高兴。
她想他,所以来找他,再没有比这个原因更让乔越觉得惊喜觉得满足的理由了。
乔越因着极度的喜悦而怔着神迟迟没有反应。
温含玉顿时不悦,皱着眉扯了扯他脸颊,瞪他一眼道:“让你给我画一张你自己的画像的你不给,害得我就只能跑到这儿来找你。”
不过,画像里的阿越和真实的阿越也没法比,他要是真给她画了他的画像,她觉得她还是会来这一趟。
乔越则是觉得,他当时没有勉强自己非画出来不可的决定是对的。
“阿越,你为什么不说话?”温含玉又扯了扯乔越的脸,“你是不是不想我?”
乔越这时终是站起身来,再压不住心中的冲动,双臂一张便急切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温含玉轻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撞得她鼻梁有些微的疼,但她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将他推开,反是慢慢舒开了紧拧的眉心,侧过脸,将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
乔越的衣服如同他的人一般干净齐整,即便他今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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