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用管。
“大哥,现在给老爷子解毒,到时候他一定不会让你动温如晴和秦瑄的。他年纪大了,虽然偏疼阿九,但秦瑄也是他的孙子,他一直就希望家里和睦。”秦非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本来我不着急,打算等事情都结束了,再给爹解毒,只是现在有点特殊情况。”秦非白说。
“什么特殊情况?”秦非墨不解。
“弟妹说,二丫本来计划大后日就回家去的,她已经帮了我们那么多,也不能耽误她太久。”秦非白神色淡淡地说。
“啊?因为这个?”秦非墨愣了一下,“听这意思,大哥你似乎很喜欢二丫?”
秦非白点头:“希望玥儿跟她可以走到一起吧。”
“这倒是个问题,这次已经很麻烦她了。不过温如晴那边,没说有解药吗?”秦非墨问。
秦非白摇头:“她没说,我想如果有解药,一定在秦瑄手中。秦瑄明知我们有可解毒之人,不会再交出解药的,甚至可能把解药给毁了,避免留下证据。就再辛苦二丫一次,你尽快去找药材吧。”
“好,我这就去,上次有经验,这次应该不需要多长时间。”秦非墨点头。
当天,秦珍珍和秦珏都过来跪求秦非白放过温如晴,秦非白让人他们带回去,禁足了。秦瑄没有被禁足,秦非白说,让他照顾温如晴。
第二天,温国公府。
温兆筠并不知道是谁救的他,他也想不出温煦风说谎的理由,所以就信了温煦风的说辞,以为是有人救人不留名。但温兆筠记住了温煦风口中的隔壁姚府的宋公子,说改日想见见宋思明,当面道谢。
温煦风这天一大早出门,去拜访了大盛国治疗外伤最厉害的一位太医,求了点药回来,就来姚府了。
六伯把温煦风请到了宋思明的房,宋思明请温煦风落座,询问温国公是否安好。
“多谢宋兄关心,祖父没事,还说想见见你,当面致谢。”温煦风微微一笑说。
宋思明连连摆手:“谢我做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受之有愧。”
温煦风笑了:“思明你别推辞,姚姑娘是我们家的恩人,你也帮了大忙。今年文举,主考已经定了,我祖父是其中之一。我认为你该见见他,不说别的,让他指点你一二,也是好事。”
“这……”宋思明神色有些不安,“我还是觉得受之有愧。”
“思明,别这么死板。你读是不错,但科举到了这个时候,也需要做一些别的准备。我祖父当然不会帮你作弊,但指点你,这件事没什么不对的,你不必有心理负担。现在来京城赶考的那些举子,十个有九个都在想方设法找门路,更别说那些有特权的官员子嗣了。不会泄题,但大致的出题方向,每个人都想知道。”温煦风对宋思明说,“若是姚姑娘在,肯定也会希望你能够有机会请教我祖父的。”
温府是香世家,也是外人口中的帝师之家,祖上出过两位太子太傅,而莫云齐当太子的时候,教导他的人,就是温兆筠。秦玥读这件事,不是秦谡教的,是温兆筠教的。
这其实也是温如晴和秦瑄觉得不公平的地方之一,因为当初秦瑄也想拜入温兆筠门下读,却没成。温如晴质问秦非白的时候,没提这件事,是因为秦谡和秦非白都是赞成的,是温兆筠不收秦瑄。不是偏见,而是温兆筠说了,秦府的公子,他只收一个,同时考校秦玥和秦瑄的功课,他出的题,秦玥对答如流,秦瑄却答得一塌糊涂。温如晴一向有些怕温兆筠,后来也不敢再提这件事了。
要说温煦风欣赏宋思明的才学,倒是一般,因为温煦风自己就是个文人,还是曾经考中过状元的,在他看来,宋思明天资不错,但并非最顶尖的,只是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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