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雷鸣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厉啸寒。

    两个秘在旁边递文件，厉啸寒一边签字一边问：“冷氏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雷鸣把冷氏的情况详细禀报给厉啸寒，包括最近流失客户的事情，所以数据都说得清清楚楚，最后补充道，“冷总已经束手无措，今天没去公司，王涛老是旁敲侧击的想让我找您出面帮忙，我没有正面回应他。”

    厉啸寒没有说话，等他把手头的文件签完字之后，才放下手中的笔，冷笑道：“怪不得冷氏越来越败落，一个两个都毫无能力，只想着求别人帮忙。”

    “是，我也这么认为。”雷鸣叹了一口气，“这个冷小姐，实在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闯出那么大的祸，不仅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还怪别人不守信用，我跟她说了事情的轻重，将情况分析给她听，她居然听不进去，还对我发脾气……”

    厉海急忙向雷鸣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

    雷鸣却因为垂着眼目，没有看见，继续说：“要我看，那个艾小姐却是个人才，我听说她今天已经出国去见其他客户了，估计不出一个月，她就能把顾泽楷挖走的那45个客户全部拉走，到时候，冷小姐就等着哭去吧……”

    “咳咳……”厉海忍不住低咳两声，暗示雷鸣。

    雷鸣抬目看着厉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慌忙改口：“厉总，对不起，我，我我……我并没有冒犯冷小姐的意思……”

    他只听传闻说大boss跟冷星月有暧昧，却始终觉得大boss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所以没当一回事，刚才一时感慨就说了些真话，现在看到厉海的颜色，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你说得对！”出乎意料的，厉啸寒并不生气，“冷星月的确不太擅长做生意……”

    雷鸣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所以我才派你过去帮她。”厉啸寒说到正题上了，“而你呢？做了些什么？”

    “厉总，我，我……”

    “没错，你的本职工作做得无可挑剔，刚才禀报冷氏现状的时候，连微小的数据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可我让你过去，不仅仅是当她的法律顾问，还要协助她经营公司，什么叫未雨绸缪？什么叫防范于未然？你完全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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