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丢下了锣就跑,背后一群人喊打喊杀的追了上来,阿苦师兄驾剑本领可不如方贵,整个人都懵了,一头钻进了山林里左冲右突,眼看着四面八方都是人影幢幢,也不知有多少人冲进了林子包围自己。
而在这时候的小镜湖另一岸,则正有许多丹香谷的师姐师妹们坐在了高高的树上,远远的看着这一片山坳里的喊打喊杀,兴奋的加着油:“快看快看,他们要被抓住了……”
有些老实的女弟子道:“要不要去帮忙?”
旁边的师姐起码三百斤重,慵懒的叹了一声,道:“帮啥忙呀,这两个不懂事的,原本好好的局面,硬是让他们搅浑了,以前想沐浴了,直接下水就行了,哪里要考虑这么多,而现在都知道有人在偷看,你说我们是下湖还是不下湖呢?唉,本是最好的年华,最好的身子,可惜连个欣赏的人都没有,平白在这山里付与了无情的岁月啦……”
老实女弟子:“……”
一扇未知的大门渐渐被打开了!
……
……
“奶奶个腿,这回真要死……”
方贵听见了远处山上阿苦师兄的锣声忽然消失,一群人大喊大叫朝着他追了过去,心里暗暗叫苦,这一次他背后追兵也追的甚紧,让他找个地方摘下面具换下衣服的时间都不给,只能没了命的逃,好在他如今剑道进境十分惊人,黑石剑展开,力量雄浑,将身前一个又一个的强敌逼步,一路逃生,一路血战,剑气四溢,豪情不改,颇有几分激昂意志……
不过眼见得周围追兵越来越多,方贵心里还是一阵哀嚎。
这回逃是逃不掉了,是立马弃剑投降还是被人群殴一顿再投降呢?
“当当当当当……”
但也就在这时候,忽然远处山坳上,又有人提着铜锣大敲了起来,同时扯了嗓子大喊:“抓色狼啦,仙门戒律堂弟子来啦……”
“我靠,居然戒律堂弟子都被惊动了……”
“戒律堂弟子不是早就心照不宣,从来不往这边来的吗?”
“这个敲锣的又是谁?”
“赶紧逃,被戒律堂抓住了示众,丢不起那个脸……”
“……”
“……”
正围着方贵群殴的弟子们一听“戒律堂”三个字,直吓的冷汗直冒,纷纷逃窜,就连远处正追杀阿苦的人也顾不上即将手到擒来的害群之马了,纷纷作鸟兽散,幸运无比捡得一条小命的方贵急忙趁乱逃窜,找地方摘下了面具换回了衣袍,这才满头冷汗的回了后山。
迎面正撞见狼狈不堪回来的阿苦,两人心有余悸的对视了一眼,起了个疑问?
这一次敲锣救命的是谁?
“当啷……”
茅屋外面有铜锣扔到了地上的声音,幕九歌一脸淡定的走了进来。
方贵与阿苦两个顿时惊呆了……
“当初太白宗建山门于此之时,有人故意将一条灵脉引到了小镜湖湖底,使得那片湖水成了灵湖,又在布置山门大阵的时候,挪开了一道阵脚,使得湖边无法布置禁制,这才有了那一方观美山坳,给太白宗弟子们留下了一个数百年的观赏之地……”
幕九歌坐回了躺椅之上,端起冷茶喝了一口,道:“知道那人是谁吗?”
方贵与阿苦对视一眼:“谁?”
幕九歌有些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方贵和阿苦两个便傻了眼。
幕九歌则像是难得提起了点兴致,不再像之前一样躺在藤椅上发霉了,半坐起了身子,向方贵道:“你能想出这个法子来练剑,脑袋瓜子倒当真不错,修至何境了?”
方贵反应了过来,忙道:“入心之境差不离了!”
倒是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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