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白大褂惊呼道。
“怎么了?”马丽皱着眉头问。
大梁明显打了个冷颤,僵硬的转过头说:
“尸体……尸体在笑。”
“你第一天入行啊?”马丽瞪了他一眼就要上前。
我拉住她,低声说:“让我先看看。”
我缓步走到架子车旁,摒了摒气,伸手就去掀被单。
刚捏住被单的一角,猛然间,一只惨白的手从被单下伸了出来,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艹!”
赵本能的把配枪拔了出来,对准了尸体。
陪同前来的两个院方人员更是惊叫出声。
我勉强咽了口唾沫,没有立刻掰开那只手,而是猛地把被单掀到了一边。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看清死尸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寒噤。
尸体半睁着眼,眼珠斜向我这边,像是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一边的嘴角高高扬起,煞白的脸上满满都是怨毒的冷笑!
“小师弟,撑得住吗?”马丽的声音明显有些打颤。
“额骨塌陷,应该是遭受过猛烈撞击;颈部有线状伤痕,目测长度有十厘米左右,深度超过一厘米,颈动脉线状切割损伤;右手腕有深度磨损痕迹,应该是非锐利棱角造成的反复创伤。”
我沉声说着,身子却忍不住发颤,转了转被尸体攥着的手腕,心念电转,也不顾其他人在场,反手从包里拿出一道符纸甩在死尸顶门。
“轰!”
符纸贴上死尸塌陷的前额,立刻腾起一蓬青绿的火焰。
抓着我的手神经反射般的一松,死尸却依然斜视着我狞笑。
想到百鬼谱上的记载,我心直往下沉。
娘的,这孙子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狠…还这么邪……
“死因?”马丽问。
“钝器割腕;非硬物割喉;前额遭猛烈撞击塌陷,如果是自身造成……那就是撞墙。”
“他……他是用厕所的隔断磨破了手腕,又用马桶的尼龙拉绳‘锯’开了脖子,是……是另一个犯人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他的,那时候,他对那个犯人说‘告诉徐祸,我不会放过他的’,然后他就一头撞在了墙上……”老狱警颤声说道。
“去他妈的,简直是心理变`态!”马丽忍不住骂道。
我走到架子车另一头,掀开布单。
“他脚趾甲怎么这么长?”大梁惊愕的问。
看着死尸超过半寸的脚趾甲,我转过身看向两个狱警:“自杀现场发现别的状况没?”
老狱警说:“厕所的墙上有三道……有三行用血画的图案,看上去像是三道符。”
我转眼看着赵:“能立刻把尸体送火葬场焚化吗?”
赵摇了摇头,“你知道程序的,我们已经通知他的家人了,他父母正在赶来。”
“能不能申请特殊处理?”我问。
“没有足够的理由。”赵说。
我点点头,对马丽说:“是自杀,可以出具验尸报告了。”
转又对赵说:“我想去看看那三道符。”
马丽签署了验尸报告,离开前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上了车。
我让院方暂时把王宇的尸体锁起来,和赵一起来到四平岗监狱。
“王宇进来后表现的很积极,因为他年纪小,我们为了照顾他,把他安排进监狱食堂的后厨干活。谁想到这小子会……”老狱警边走边咬牙说道。
“厨房?食堂?”我猛一激灵。
老警察说:“他做早饭的时候说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然后就……就自杀了。”
在厨房边的厕所里,看着厕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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