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嘉贵妃和她的宫女木灵都站在了最前面,因而段景焕的落下就正好落在了嘉贵妃的面前。
嘉贵妃顿时面露喜色,忙弯腰屈膝:“臣妾叩见皇上!”
一心都系在苏眉笙身上的段景焕伸手一把将嘉贵妃推开,走到了低着头的苏眉笙面前,沉声道:“你的颈项为何受伤?”
乍然听到这个问题,苏眉笙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不是好好嘛,没受伤啊!
等不及她的回答,段景焕直接用手摸上了她的脖子,想查看她的伤势。他的手很轻很轻,唯恐弄疼了她似的。
直到这时,苏眉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他摸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臣妾的颈项并没有受伤,而是……”这里这么多人,后面的话让她如何说的出口?
“而是什么?”段景焕的墨眸闪动着锐利的光芒。
“皇上,能不说吗?”憋红着脸的苏眉笙实在说不出口。
“说!”段景焕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苏眉笙只得将围在脖子上的纱带往下拉了拉,露出脖子上的齿痕。她不好意思说,就只能给他看了。
段景焕凑近一看,霍然明了了她那些话里的意思,绷紧的心也随之放松,看着那些齿痕,再看着她憋红的小脸,顿觉煞是有趣,邪邪一笑:“就为这个你缠上了纱带?”
“皇上,这,这多丢人呐……”苏眉笙红着脸的小声说着,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那些齿痕,加上她的娇声细语,段景焕突然有些心猿意马,清晨的一幕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若不是此情此景不对,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也不知为何,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连她的气息,气味都总是能在无意之间撩拨起他最原始的情浴。
“朕留下的印记,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你倒是嫌丢人了?”
苏眉笙害羞的低着头,不敢接话。
两人近距离的轻声细语,并且手握着手的场景,看在被推到了一旁的嘉贵妃眼里,那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恩爱画面。
嘉贵妃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明明皇上先落在我的面前,偏生被这个狐狸精给抢走了。难怪她要先撕破我的衣裳,就为了让皇上嫌弃我……此仇不报,我就不叫祝静怡。
越看两人的亲热,她越是怒火中烧:哼,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想到这里,她开口了:“皇上!”
被人打扰了这难得的片刻温情,段景焕不爽的皱了皱眉,微微转目,看了一眼嘉贵妃。
“您日夜劳心政务,龙体消瘦了不少,臣妾看着心疼不已,正想熬些参汤给您送去,可您这几日都在景宁宫,臣妾又不好打扰……”
“明知不方便打扰,又何须说出这番话?”段景焕毫不留情的质问道。
神情僵了僵,嘉贵妃忙认错道:“是,是臣妾的错。”原本想要破坏掉苏眉笙对皇上的勾、引,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给逼进死胡同,将死了。
“身为大庆朝的贵妃,衣不遮体,成个体统?”段景焕的语气和眼眸中都有着无比的嫌弃,“退下!”
嘉贵妃忙用手遮住撕破的衣袖:“皇上息怒,臣妾这就告退。”
感受到他的嫌弃,嘉贵妃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瞪了苏眉笙一眼后,在木灵的伺服下,跟着翟舆的退伍,徒步而行。
宫中有规矩,但凡嫔妃,只要见着皇上和皇上的龙辇,都需下轿,等待龙辇过去才能再上轿。在皇上视线所及的范围内,都不得坐轿离开,只能徒步行走。
今日,嘉贵妃就正好遇上了这一条红墙内的路程都在段景焕的视线范围内,她要离开就只能步行。
看着嘉贵妃的背影,锦儿和杏花两人直接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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