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会是一帆风顺,跌倒了,爬起来继续往前走就行。”
看来,萱姐是知道他王小凡是一定要跌倒的了。可她不愿意细说,王小凡也没有办法。
“萱姐,我如果有了实在解不开的疙瘩,能来请教你吗?”
王小凡试探着问。如果能得到她的悉心指点,该有多好!
“可以呀,我九天阁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敞开。”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大门口了。豆豆刚好和在车上谈话完毕,从车上下来走了过来。
“萱姐,打扰了。回头再来给你送酒。”
豆豆拉着萱姐的手,亲热地说。
“你们不来,我这还挺寂寞的,谈什么打扰。客人送走了吗?”
“送走了三位。时间不早了,我们三个也该告辞了。萱姐哪天下山的话,一定要提前给我个电话,我好好招待你。”
豆豆说的热情,像是真心真意在邀请萱姐。
“呵呵,我这三年两年不下一次山,已经不习惯山下的灯红酒绿了。万一哪天下山了,就去找你。”
告辞了萱姐,王小凡和久久上了豆豆的车,开出了九天阁。王小凡注意到,九天阁牌匾下那一缕白发还在夜风里飘摇,在车灯的照射下,像个吊死鬼似的,不禁出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山上已经蒸腾起了雾气。豆豆小心地开着车,对王小凡和久久说:“怎么样,萱姐会巫术,我没骗你们吧?”
久久说:“太神了。一把水壶能悬在空中,还能给咱们每个人倒茶,吓得我差点跳起来逃掉,肯定有鬼啊。”
“这个萱姐呢,据说确实会一种役鬼术,可以指示小鬼为他做事。这个空中悬壶,应该就是这样的。”
王小凡听了,刚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出来了。这朗朗乾坤,哪来的鬼?但不相信鬼的话,又做何解释?
久久说:“不过她也有失手的时候。那把苍耳不就没成功吗?”
豆豆说:“谁知道呢。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常人理解不了。那一把苍耳,鬼知道被她变哪去了。”
“我可以告诉你们苍耳的去向吗?”
王小凡幽幽地开了口。
“小凡,你知道?快告诉我们呀。”
久久迫不及待地说。
“去我裤裆里了。”
“啊?”
两个女人同时惊叫了一声:“小凡你不是拿我们开心吧?”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撒谎过?萱姐把苍耳往上一抛不见了,我也以为是她给变没了。坐着没啥感觉,刚站起来,下边又扎又痒,路都走不成。刚好不是萱姐领着咱们出去散步吗?我偷偷钻进竹林里,把裤子褪到脚脖里,硬是把苍耳都从毛里拽出来了。那苍耳缠的结实,硬是把我毛拽掉了三分之一,成歇顶了。”
“哈哈哈哈……”
话未说完,豆豆和久久都开始大笑起来。豆豆说:“看来这个萱姐,是故意要逗逗小凡的。”
久久说:“小凡你穿内裤了吧?隔着裤子内裤两层呢,一大把苍耳是怎么放进去的?”
“谁知道呢,我比你还纳闷呢。”
三个人笑了一阵,连连称。
王小凡说:“还有更怪的呢。我在竹林里把苍耳一颗一颗摘下来,刚摘完,看见旁边竹子上刻着一行字。仔细一看,竟然是王小凡摘苍耳处几个字。你说这个萱姐,是不是要成精了?”
豆豆说:“不服气不行,这个萱姐确实有两下子。上次一个朋友带了一坛老酒过来,萱姐硬是把酒全变成了水,连一点点酒味都没有,你说怪不怪。”
久久说:“这样说来,萱姐的确是会巫术的。不知道咱们现在说话,她能不能听到?硬是不敢说她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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