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东台的话,三个儿子都很服从。
“没问题爸。”大儿子郭秋砚答应得很爽快,“我明天就带秋怡回来住。”
郭东台满意颔首。
随即,他看了一眼二儿子。
郭维康表示道:“大哥没问题,我肯定也没问题的,我服从您的安排。”
郭东台非常满意一笑。
然后,指给小儿子看,说道:“你看看你两个哥哥多能干,你得多学着点,收收心,找个喜欢的女人早点成家立室。”
“行了行了,我过两天就去找。”郭左琛抱头呻吟。
郭东台拿小儿子没办法,年轻的时候太过宠他,导致他现在还是吊儿郎当的,一点也不成熟稳重。每次催婚,他都是这样满嘴应付,然后第二天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毫无变化。
郭东台都已经懒得生气了。
“好了,你们两个还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郭东台道,“左琛,你留下来,今晚就在家里睡,明天六点钟记得带阿厉出去运动。”
“哦。”郭左琛应声,随即,猛然惊道:“六点钟?不是吧爸?你虐待我就算了,你别虐待肉肉啊,这大冬天的,早上六点钟天都还没亮呢,你让我带肉肉出去运动,你小心被人举报虐到青少年啊!”
“住嘴吧你!
”郭东台没好气瞪他,“你以为我想?阿厉这几天不知道在外面偷偷干什么,每天一大早六点不到就已经不在家里,你不早一点去堵住他,接下来一天都别想找到他了。”
郭左琛说:“还有这种好事?”
“你再说一遍!”郭东台握拳的手,手骨头咯咯作响。
郭左琛就噤声了。
然后,郭秋砚皱眉问:“爸,肉肉这么早出门,是去做什么?”
郭东台也不清楚。他哪有这么多时间,一整天都盯着陆行厉?陆行厉这反常的行为,还是郭东台这几天才发现的。
他告诉三个儿子:“阿厉不但每天早出晚归,回家之后,还喜欢把自己反锁在我的书房里,用这望远镜观察远处的金家。”
“金家?”一向沉默寡言的郭维康,也诧异了起来。
“他观察金家做什么?又是和金政豪有关的?”郭维康问。
郭东台蹙眉摇头:“金政豪还没回来。”
“他是不是又盯上金家的什么人了?”这时,郭左琛也插嘴问道,“最近金家又有谁来了?”
郭东台暗道:最近金家来的人,可不要太多。
每年春节,金家都是如此繁荣热闹,各家的人都聚首一堂,还有各家的孩子们,如果这些人都是陆行厉的目标,那他肯定是疯了。
想到这里,郭东台也难免忧心忡忡起来。
郭家三兄弟也同时联想到这一点,郭左琛惊呼:“不是吧,肉肉不至于吧?”
谁知道呢?
没人敢保证。
郭秋砚语气沉长道:“金政豪断了两根手指。”
尽管作恶的人的洪力,但其中和陆行厉也有极大的关系。陆行厉并不是全然无辜的。
“爸,我尽量安排一下时间,把空出来的时间都用来陪肉肉。”郭秋砚作为郭家长子,相当有担当道。
郭东台凝重颔首。
第二天早上六点整,陆行厉在房间里换好黑色运动服,戴上一顶黑色低调的帽子,将过分俊美的容颜遮挡住,就准备要出门去。
他一开门,就看到郭左琛站在他房间门口。
“早啊肉肉。”郭左琛顶着一对熊猫眼,和自己外甥问好。
‘肉肉’这个小名让陆行厉脸色微冷,陆行厉问他:“做什么?”
“你来北京都好些天了,我还没带你出门玩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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