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居住。
两个人面面相觑,看着朱红玉。
“我们监院的全名叫做什么,又是从哪里出家的呢?”
他们自然是不敢拒绝朱红玉的,因为金元景昨天在朝云观的大院子里面打死了两个人。
他们只能通过这些比较私人的信息,才能判断朱红玉的真假。
“金元景,武当山榔梅祠出家。”
朱红玉不愿意拖泥带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两个人在听到朱红玉说出正确的信息之后,赶紧给朱红玉让出一条道来。
朱红玉赶紧从车上搬下来东西,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入了朝云观之内,问了问四下的人找到了金元景现在的居所。
这是朝云观中张愈虔之前办公的地点,时随事迁,和这里有关的一切现在都变了,除去了张愈虔的痕迹,仿佛这七年以来就根本没有张愈虔的存在一样。
当着朱红玉穿着一袭鹅黄上襦撒花石榴裙来到这里时,不免有些疑惑。
这是一处阁楼,阁楼的大门四敞大开,里面空无一人。
院子里面十分寂静,甚至连一只说话的鸟儿都没有。
很快,她的身后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人死了,终归是有一个说法吧。”
“是啊,多大的错能打死人。”
朱红玉忙转过头去,只见是封崇乐和荣心两个人,他们的状态很不好,眼睛上还有黑眼圈。
他们看到了朱红玉,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看。
朱红玉很是尴尬的看着他们,感觉自己此时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个罪人。
也是了怪了,为什么在他们的眼中对自己只有恨意呢?
“红玉,你……你怎么来了?”
封崇乐问出了这句话,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
朱红玉看着封崇乐,很是不理解,虽然说她和他的交情并不是很深,但是曾经关系却是那样亲密。
“是,我……我……监院呢?”
朱红玉纠结了半天,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问出来封崇乐到底为何不生气,所以转换了话题。
见到朱红玉提到金元景,封崇乐的眼睛里面更是失望。
“你为什么要问他。”
朱红玉讶异的看着封崇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能提他?
“我并不是刻意要见他,只是我现在想来庙里面住,难道不跟监院说一声儿吗?再者说我们是旧相识。”
封崇乐看着朱红玉,气愤填膺。但是荣心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能怪金元景。
当时受刑的人里面的确有几个年纪大了的,人老身体不好没有扛过去。
“红玉,昨天晚上出的事情你知道吗?”荣心问出这句话之后,朱红玉好的看着荣心,疑惑的皱着眉头。
“我……昨天晚上我还在家里面住,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荣心看着朱红玉心情复杂,道:“你若是过来找他们玩也就算了吧,今天他们并没有时间,但是你若是过来清修,还是等……等一会吧。”
朱红玉连连点头,她是个懂事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能玩儿,什么时候不是说笑的时候。
而后荣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朱红玉也温柔了不少,不似刚才像是个仇敌。
“昨日监院有点恼火,打死了两个人,现在我们正在处理这件事情。润掌教的意思是全部压下去,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皇帝知道。”
朱红玉知道润夜是个从没有从政经验的人,也知道掌教并不是玄门意义上的身份,而是一个在朝廷中的世外高官。
这样的处理方式自然是好的,只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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