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辞的话语中充斥着无奈,润夜松了一口气,就在刚刚他坚信吕明辞一定会拒绝,因为吕明辞已经为他冒过一次险,而那次险润夜真的差点没有回来。
没想到,吕明辞竟然又答应了他的请求,这真让润夜觉得有点意外。
“所以……你答应了?”
润夜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了,不答应能怎么办,若是不答应,你现在也会想办法去的,还不如这件事我找关系给你安排一下,你见到张愈虔的时候也放心。只是一点,若是问起来金元景金道长的时候,你且不可让张愈虔觉得是金元景道长用了手段,我保不住你,好歹最后也要保住金元景吧。”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润夜的要求已经达成了,而且吕明辞说的也是实话。
他和金元景,至少要保住一个,既然他决定要去见张愈虔,那么就只能保住金元景了,这实际上就是一场交易,不过润夜已经看淡了,觉得无所谓了。
“好,既然您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润夜微笑着看着吕明辞,二人缓缓的朝着客堂走去。
问题已经解决了,客堂众人再说了一些话,就各自散了。
朱琥珀对吕明辞显然没有之前那样热情了,但是还是和吕明辞单独说了好一会子话,一直拖到了下午,才安排住宿的事情。
下午,吕明辞给润夜和金元景安排了住宿,老朱家的人也没有忘却,都住在吕府里面。
吕明辞是他们的故人,所以就算是这一次的避难被皇帝问起来,也可以和皇上说得过去。
安排好这些之后,吕明辞找见了在朝云观住庙的张愈虔的侍者,跟他说了好一会子情,这次让百忙之中的张愈虔能抽出来下午的时间让张愈虔见润夜一面。
在银子和情面的作用下,定在了正月初三下午酉时念完晚课之后,见润夜一面。
吕明辞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润夜,润夜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准备,给自己重新盘了头,又换了一件新道袍。甚至还在自己的发髻上面,装上了黄杨冠。
这黄杨木冠一般来说只有在重大的场合才会佩戴,润夜此时将这木冠戴在头上,就意味着对张愈虔是足够的尊重。
快到了酉时,润夜乘上吕明辞家里的小马车,匆匆的朝着朝云观去了,时间赶得很紧几乎是差一点润夜就要迟到了。
可能真的是老天爷眷顾润夜的这份诚心,所以路上也没有遇到拥堵的人群,更没有见到连街放炮的人群,这样顺利的到了朝云观的时候,朝云观的晚课刚刚结束。
跟完晚课的张愈虔浑身是汗,他脱了自己的罩袍只留下里面的睡衣做外衣,站在客堂里面用布巾擦着自己的汗。
润夜已经由朝云观的后门走入,油张愈虔的侍者引着到了客堂。
张愈虔见到是自己的贴身侍者引着润夜过来了,忙放下布巾子,坐到了主位的太师椅上,引着润夜客气的让润夜进门坐下。
待润夜坐定,侍者上茶,张愈虔心中对这个润夜的疑问也有很多。
“诶,你和金道友今天早上入宫去见了皇帝,怎么晚上就没有回来啊,金道友呢?”
润夜看着张愈虔,微微一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本身来的路上,润夜已经想着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皇帝的旨意和盘托出。
但是如今,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面对张愈虔的时候,很多憋在肚子里面想说的话反而是说不出来了。
“住持,我和道友今天在外面住,我们在汴京有朋友。”
听到润夜这话,当然张愈虔是不想深究的,毕竟现在朝云观中的道士,很多是有家室的,就算是没有家室,也有极个别有吃喝嫖赌的恶习。
金元景和润夜是外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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