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好。
琥珀见润夜沉思,赶紧帮腔道:“其实试试也无妨,您也听到老板说了的,不收钱。咱们看看去……”
正在琥珀还想和润夜讨论讨论是不是姐姐在治病救人的时,外面一下子跑进来几个官兵。
润夜和朱琥珀猛然间从凳子上站起来,生怕和自己产生什么关联。
官兵打量了一下店铺内,老板急忙迎了上去,对着为首的官兵行了一礼。
“军爷好,军爷好,大晚上辛苦了,您是打尖还是……”
“什么打尖?我们找人,你们店里有没有给全城种花的金道长。”
润夜听到金元景的名字警惕起来,这个人是朱红玉从武当山带到崆峒山的,也正是因为他所以滞留在宝鸡城。
这种关系、在这个时间官兵巡查,润夜不免多想。
老板听到官兵是在找金元景松了一口气,金元景长的样子他知道,他店里今日的客人里面没有这位。
“没有,绝对没有,金道长我知道长什么样,若是在我这里我怎么敢留?今天是谁说他不见了的?”
官兵叹了口气,显然他和这客栈的老板有一两分的交情。
“还不是他老婆,说金道长中午吃完饭就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就害怕是跑去了宝鸡城外,这宝鸡城外面现在都是劫匪,要是落在这些乱民的手里……得了,不说了。”
官兵要走,老板也象征性的挽留。
“军爷,喝一口热酒再走吧!兄弟们我请了!”
官兵听到热酒的确有些嘴馋的咽了口唾液,但是很快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留着吧,我明早来喝。”
说完当兵的就带着自己的兄弟进入下一家客栈寻找,很快走远了……
军爷走后,琥珀松了口气,她赶紧看向润夜,想着聊聊姐姐的事情。
却只见润夜紧紧的捏着拳头,很是气恼的样子。
朱琥珀见润夜这样,一下子被吓得不敢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而凝重起来。
润夜手上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到自己的皮肤之中,掐出血来。
朱琥珀一抿唇,生怕润夜看见自己就想起姐姐,暗道这姐姐也真是的,当初带着金元景只是帮忙,救金元景只是为了义气,怎么突然间和金元景竟然有了夫妻之名?
“琥珀,我没事。”
良久之后,润夜缓缓的说了一句他没事,琥珀借势赶紧掏出手帕来,蹲下将润夜的手展开,将他掐出血的手包扎起来。生怕又一点点闪失,这双手之后就不能做法行科了。
润夜对朱琥珀的做法浑然不觉,痛苦、不解、不甘、悔恨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润道长,可能是误传呢?我姐姐你人品……”
“闭嘴!”
润夜一下子喝止住朱琥珀,琥珀也不敢说话,生怕触动了润夜的逆鳞。
润夜又缓了一会儿,便装作是若无其事的找到了一个凳子坐下。
朱琥珀悄悄的守候在润夜的身旁,看见他眼角有些泪花,而朱琥珀已经没有多余的手绢了,也不能帮着润夜拭去眼泪。
润夜抬起手来,用自己的衣袖将眼泪拭去,手上包扎的手绢渗出来一朵朵宛若梅花的血迹,印在白色的丝绢上面,触目惊心。
“有时候可能走得正、行的端并不能让红玉理解吧,现在我还有去找她的必要吗?”
在润夜的世界观中,自己收纳一个女人进入庙宇只是为了让她修行,这算是一件功德。
他和这个女人绝不会发生什么,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一个道士、一个庙宇的住持应该做的。
但是朱红玉却沉溺于与张玉的个人恩怨之中,在这件事上心里有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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