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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道长,说一千道一万,咱们明天赶路是要紧的,现在都打过二更天了,是时候睡觉了。”
说着,朱红玉打着哈欠走到门外去,一下子躺到罗汉床上,罗汉床虽然说平日里面是坐的,但是睡起来也不错。
金元景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朱红玉又是那种倒下就睡着的女人,刚刚沾上了枕头,就一下子打上了呼噜。
没得办法,金元景本还想着和朱红玉换床,让朱红玉睡好的地方,谁知道这姑娘竟然入睡如此的迅猛。
好吧,金元景实在是没有旁的办法,盖上被子自己也睡着了。
第二天,凉州一如往日。
是西域入关的重要关口,是往来商贩的必经之地。
吕明辞的离开虽然让一些违禁品重上世面,但是更多的,凉州还是一如往日的平静。
金元景睡醒得早,这得益于他长年累月居住在宫观之中,所以作息时间很规律。
朱红玉却像是一个睡不醒的懒虫,什么时候都能是她起床的时间。
金元景正想着到外面去吃早饭,谁知道朱红玉因为心里有事的原因,竟然听到金元景的脚步声便坐了起来。
“哟,真是个西洋景,昨日叫了你两声,你都不带回音的。现在听到一点声音就醒过来了。”
朱红玉的脸颊微微一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哎……今天记得走嘛,所以我才醒得早。你大早上偷偷摸摸的要出去做什么?”
金元景自然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意义,道:“我就是要出门去吃早饭,给你也带点回来。谁知道你醒来了。”
“那你先回避一下,我梳洗一下和你一起出去,如何?”
金元景哪里敢说不行,由着朱红玉进了内堂,而后开始收拾。
朱红玉飞速穿好了衣服,而后用梳子梳头,她梳头的技术并不高超,只能梳一些简单的发髻。
金元景见朱红玉衣服已经穿好了,便走了进去,看着对着铜鉴梳头的朱红玉,笑意盈盈的。
朱红玉自然也从铜鉴中看到了金元景的身影,她不知道应该说金元景什么,只觉得金元景这个孙贼太讨厌了。
总是在她没有办法腾手收拾他的时候玩这一出。
“怎么?趁着我没有手的时候,准备欺负我啊?”
金元景忍俊不禁,道:“这天下难道还有能欺负你的人?从武当山到凉州,这一路上欺负你的,也就只有那一家凉州城外的黑店了吧。可是您老人家倒好,敢欺负你的人,现在怕是都走到了奈何桥了吧。”
朱红玉“噗嗤”一声儿笑了出来,这金元景也真是个损人,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话也都能噎住他。
“行,我知道你嘴贫,是个油嘴滑舌的。”
说完朱红玉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好了,快点收拾,咱们今天急着赶路,到了中午又不能走了,只能是早上晚上走,还要寻一个向导,多少有点麻烦。”
朱红玉心想,能下午走就不错了,等到晚上买点那炸串串老婆婆的甘草,借宿一宿也可。
就是不知道那甘草成色如何了。
凉州这个地方好是好,但是也就是武威县比较好,武威县城之外,开了个店的,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很快,朱红玉收拾好了,跟着金元景在凉州城内吃了早饭,也就是豆浆油条一类的东西。没有什么特色。
而后两个人驾着车马到了牛二的车马行,选中了两头公骆驼,一头母骆驼,让商人将车马折算了,这边还要出一两三钱银子作为补差价的价格。
至于向导,两个人却暂时没有找到。
换完了骆驼,正是武威县的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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