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感觉到可能是出了事情,走向前去用脚踹了踹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只见这个男人不动,仿佛已经死了。
朱红玉站在远处瑟瑟发抖,她想让润夜别管了,可是人就死在她父母坟前,也不能不管。
“还有一口气。”润夜对着朱红玉惊喜的说道。
朱红玉敷衍的点了点头,仿佛自己很开心,但是她一点也不开心!润夜什么时候才能改掉爱管闲事的毛病啊!
润夜给这人号脉,发觉还有命门,赶紧将这人抗在身上,对着朱红玉道:“走,去下院,那边放着备用药。”
润夜所说的下院就是这半山上的荒庙,离她父母的坟墓很近,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朱红玉在给父母迁坟那天发知道原来父母的坟墓离着三官庙的下院这么近。
说着,二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下院之前,朱红玉取下润夜腰间的钥匙开了庙门,一股陈旧的霉味铺面而来,润夜赶紧冲入这庙中一脚将客堂的门踹开。
里面的陈设落了一层薄灰,但是并不影响其使用。
润夜将人放在床上去药房去药箱,朱红玉帮着润夜打下手,赶紧将这人的身上的衣服解开寻找伤口。
只见手上的一排伤口周围都是红肿的痕迹,看样子被咬的时间不短,应该是半夜三更被附近的毒蛇要了一口。
怪了……朱红玉看着伤口发呆,她记得这个地方并不是什么交通要道,半夜三更城中早已宵禁,为什么这个人还会出现在半山腰上。
朱红玉往这人的脖子上一看,只见挂着一只穿山甲的脚。朱红玉是个学中医的,只知道穿山甲的鳞片可以做药用,但为什么要挂一只穿山甲的脚呢?
不过此时她也同润夜一样,将救人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不去管这个人的身份到底是做什么的了。
润夜取了药箱走了过来,见到朱红玉愣在一旁,赶紧吩咐道:“赶紧去烧开水,说不定还能救回来。”
朱红玉应了下来,走出门去找到小泥炉和柴火,和润夜两头忙碌了起来。
这一日,又是烧水,又是给这个人封住经脉吸出毒液,再就是给这个人灌药、喂药、擦洗。
这是一个瘦削的男人,所以这些工作就由润夜负责去做了。朱红玉只负责给润夜递东西。
一个早上,两个人不顾炎热的天气,大汗也出了一身,白瞎了大清早就上山给父母烧纸的朱红玉,被润夜呼来喝去取东西,一分钟都没闲下来。
到了中午,朱红玉在早上升起来的火炉上熬着粥,润夜满手是血的从房中走了出来。忙活了半天,到了中午这时候才算是将病情稳住,脉象也平稳了。
朱红玉见润夜走了出来,蹲在火炉旁边用蒲扇扇着火苗,一脸的不开心。润夜看见朱红玉的不开心,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她些什么。
还是朱红玉先开了口,看着润夜问道:“怎么样,脉象平稳了吗?”
“好些了,你也不要担心,尽人事知天命。”
朱红玉腹诽自己可一点都没有把这个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她是不喜欢润夜这种多管闲事的性格而已。
“中午咱们喝粥,刚好病人也在,给他灌点米汤下去。”
润夜叹了口气,岔开腿坐在客堂前面的楼梯上,看着朱红玉煮粥。
“我也不想管这件事,可谁让遇到了呢。”
朱红玉白了润夜一眼,道:“不管就不是你的性格了……谁让你是道士呢。”
两个人又因为润夜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朱红玉很快掀开了砂锅的盖子,点着厚布端入了厨房之中。
润夜见朱红玉不开心,贱贱的跟在跟朱红玉的身边,抢着做一些朱红玉要做的事情。
朱红玉见状嘟着嘴站在原处,润夜将粥盛好了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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