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好。
“小姐认为读是为了什么?”
“孔子说,学而优则仕,但我认为读是为了明理,是为了做人,是为了不糊里糊涂的死去,是为了有矛盾动嘴不动口。当然,去考科举得之我幸嘛。”
沈瀚洋虽然并不是很认同,但觉得朱红玉是个很有才情与见识的女子。
“小姐高论。”
朱红玉见沈瀚洋一副:我不服你但是我说不过你的样子,很是想笑。三口两口将饭扒完了,将碗筷放下的一刻,沈瀚洋和朱占鳌也不吃了。
“你们吃,我还有事情要忙。”
说着,朱红玉抱着紫檀钱匣子上了楼,整理了一下剩余的银两,装好荷包。灵芝将朱红玉的身上收拾好了,此时芋头走进门来。
“小姐。”芋头屈膝行了一礼,低着头回禀,“门外有个牙婆,说是城中牙行的,带了两个人过来。”
朱红玉一拍脑门,对了!她最近买了两个人回家,结果今天一忙,这件事就忘了。
那婆子说两天就能送过来,结果这都快一周了。
“把他们请到客堂去,说我一会儿就下来。”
芋头退了出去,朱红玉叹了口气。灵芝拿起朱红玉最爱的口脂,边给朱红玉上妆边问道:“小姐,什么人?”
“于你们也是熟人,就是城中的牙婆。”
灵芝很是讶异,问道:“小姐,又买了人口进来?”
朱红玉见灵芝对此事敏感,想着她应该是以为自己不讨欢心。
“药房的生意忙,家里才四个人,真忙不过来,过几天老夫人就要回来了,我采买了两个。”
灵芝听到朱红玉的解释,赶紧用笑容掩饰住刚才的失态。
“是了,我看小姐在药房配药、制香,真的是特别忙碌,可家中的活儿不少,各有分工。”
朱红玉觉得灵芝突然间唠叨起来,她很不喜欢。待上完了妆也没有带灵芝下楼,她直接走到客堂。
芋头备好了茶,卫元和小五跪在地上。
“哟,这不是牙婆吗?怎么今天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朱红玉带着一股风走到主位上,将裙子一撩坐在凳上,很是霸气。
语气是十分严厉的,一听就知道是责怪。牙婆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小姐恕罪啊!这几日县太爷不办公!都是小人的疏忽!”
朱红玉知道,奴隶的买卖有朝廷章程,衙门不办公的确不是这牙婆的错。
但她对牙婆并没有什么曲意逢迎的意思。
“把人带回去吧,我不要了。”
“小姐!”
牙婆一下子急了,忙扑到朱红玉的脚下,又是亲朱红玉的鞋,又是抱着她的腿。
“手续都办好了,还等着您查验呢!人都是健康的、懂事的,您可怜可怜老身的不易吧。”
朱红玉叹了口气,见牙婆如此卑微,也算是给在场的奴仆出了口恶气。
“起来吧,仔细我的鞋。”
牙婆赶紧退到一旁,也没敢站起来。
“你下去吧,下次再敢耽误我的事,仔细你的皮!”
牙婆赶紧谢恩,一边退一边跪出了客堂,表面上虽然是恭恭敬敬的,想来脸难看的人很多,的确也不差朱红玉一个主顾。
坐在堂内的朱红玉扫视二人,见卫元、小五还是跪着低个头。
“你们二人把头都抬起来吧。”
二人相视一眼,将头抬了起来,见朱红玉满有威仪,不禁心悦诚服起来,的确有大户人家的气场。
“我姓朱,名讳朱红玉,在家中你们需要称呼我为朱大小姐,有弟弟一个,你们唤为少爷,妹妹一个,你们唤为二小姐。我虽然买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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